nbsp; 身后,白清儿疑惑的看了李轩一眼,不明白为何突然有这种感慨,若是以前,定然会不着痕迹的调侃或者讽刺几句,奈何一身媚功完全被李轩破除,眼前的男子已经在她心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终此一生,面对李轩都不可能生出任何反叛的念头,此刻,也只能做一个乖巧的小侍女,乖乖的跟在李轩身后。
“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环视一眼周围,白清儿看着一脸悠然的李轩有些无奈的说道。
两人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一群隋兵,手握刀剑,目露凶光,身上散发着一股煞气,身上的衣甲上不少地方还带着伤口,而且大多破损,看起来,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一样。
“溃军?”李轩没有太多的紧张,看着这群衣甲破损的残兵,若有所思的道:“这么说来,张须陀已经败了?”
“关你什么事!?”为首一名武将打扮的壮汉面色一变,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留下身上所有财物和女人,立刻给我滚!”
“袁礼!你在干什么!?”李轩还未说话,后方的官道上,一名面色蜡黄,背着一杆金锏的武将大步走来,怒目看向之前说话的武将。
“秦叔宝,少管闲事,以前张帅器重你,我不跟你计较,但现在,张帅已死,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督将来管我!”袁礼朝着来人恨恨的唾了一口唾沫,不屑道。
“张帅有令,任何时候不得骚扰百姓,军令如山,你想违抗军令吗?”秦叔宝面色阴沉的看着袁礼,冷声道。
“狗屁军令,张须陀已经死了,老子现在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你若敢拦我,我便将你也一起杀了!”袁礼锵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刀,遥遥指着秦叔宝厉声道。
“放肆!”秦叔宝最是敬重张须陀,闻言面色一沉,自背后取下金锏,森然的看向袁礼道:“辱及大帅者……死!”
“哼!”袁礼胸口一滞,看向秦叔宝的眼中闪过惊惧的神色,秦叔宝、程知节都是张须陀麾下猛将,勇武过人,他虽然身为偏将,却也有自知之明,若真的真刀实枪的干起来,莫看他这边人多,都不够人家砍得。
眼珠一转,看向秦叔宝厉声道:“军令如山,难道你想以下犯上,善杀袍泽吗!?”
秦叔宝面沉似水,看着袁礼,咬了咬牙,却是缓缓地收回了金锏。
这男人……好蠢!
白清儿无语的看着被袁礼一句话就逼得放下金锏的秦叔宝,心中在瞬间给这个男人下了一个定义,李轩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丝毫没有身陷重围的自觉。
“我怀疑这几个人便是瓦岗寨派来刺探我军情的奸细,现在我要将他们缉拿审问,再敢拦我,休怪我军法无情!”看着秦叔宝收起兵器,袁礼心下微微松了口气,随即贪婪的看了白清儿一眼,脸上却做出义正言辞之色。
秦叔宝握着金锏的手瞬间紧了紧,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死死的盯着袁礼,却没有动作。
“给我拿下!”
“住手!”
两人声音几乎同时响起,秦叔宝身形一晃,已经拦在李轩二人面前,冷冷的看着袁礼道:“念在袍泽之宜的情份上,立刻给我滚,否则,休怪秦某锏下无情!”
“你敢!”袁礼瞠目瞪向秦叔宝道。
秦叔宝也不作声,手中金锏微微晃动,只是冷冷的看着袁礼。
“哼!”袁礼面色阴沉的冷哼一声,恨恨的瞪了秦叔宝一眼,不舍得目光在白清儿身上扫过,带着一股不甘的道:“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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