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简单的装束衬着白雪,竟是让江渊觉得元英异常俊秀,之前青衣总是给他一种高手的感觉,以至于让他都忽略了元英的长相。
“找我有事儿?”
江渊驻足在原地,元英踏雪而来,过雪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负责打扫积雪的锦衣卫瞧见之后纷纷注目而视。
“有点事情,进去说?”
元英站在江渊面前,双手笼袖的男子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走进清心斋去。
“这身衣服不错,平时没瞧出来你这一打扮,和瞎子竟也不相上下了,为何每天在房梁上不下来,就元英你这长相,还能找不到媳妇,你师父上次晚上和我聊天之时,还说头疼你们两个的婚事,他想让自己门下开枝散叶呢,你们两个不加加油?”
元英微微一笑摆摆手:“谈女人作甚,男人嘛,就该浪荡些天天守着媳妇孩子有什么意思,师傅就爱乱点鸳鸯谱,想让师弟与我成婚,但是愿不愿意还是要看我们两个,至于加油,你倒是做的不错,算上杨家嫡女,也这个数了吧?”
“避重就轻”江渊负手在后,撇撇嘴角,元英哈哈大笑,然后再收住笑声:“也不全是,家里有个人当然是好的,年轻时候师弟与我也是凌虚观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当初我二人不知迷到了多少姑娘,师傅带我两下山后,听说有女子因为再见不到我二人,不惜丢了性命,此后师弟便在京城不怎么爱说话了,我也差不离”
没想到二人竟然还有这一经历江渊咂舌没有接话,古代的爱情其实很小,小到可能只有一个村子,两个家族,亦或者一个城池,所以变心的男子女子,少之又少,殉情之事在二十一世纪可能世所罕见,可在这里,当真算不得稀罕事儿。
“不过师弟好些,也有过女子,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开枝散叶,想来也是怕了吧,修道之人就最忌讳心中牵挂太多,何况还是学周易八卦的师弟”
元英扯了一把白色狐裘,明显是有些不适应,江渊扭头问道:“怎么说?有讲究?”
“有些说法,师弟的周易八卦非天命不可学,我则是吃根骨,学的乃是奇门遁甲,所以我武功高,他卜算好”
“这么说来,鬼老想等你们师兄弟开枝散叶,猴年马月也难”
江渊摇摇头调侃了一句,其实他有些不理解。
二人很快到了正堂,闲聊的话语因此而结束,元英站着不动听了听声音,确定附近没人后,便小声开口道:“明日下午京城会经历一场大变故,有人会对皇位下手,大概要跟你扯上点关系,师傅前几日提起其中有你劫,我来是想替师弟提醒一句,万事小心为上,因为这危险是来自你的身边人”
“没开玩笑?”
江渊目光幽幽。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元英反问,江渊哑然失笑摇摇头,然后回道:“记住了,下次有这种事派个人带个话来就成。前两日从清江南回来带了些果酒,味道还不错,没有之前的劲儿大,但是也是好酒,要不要拿两坛回去尝尝?”
“哈哈哈,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呢,不然我也不跑这一趟了”元英也没有和江渊客气,后者笑了笑,然后就走出正堂吩咐下人搬几坛酒来,其中三坛是果酒,两坛是烈酒,毕竟人家是怀了善意来的,总不能让其空着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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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朴停在了章台成之外,这一路上他和张诗雨等人走走停停,速度很慢,接连数日的大雪实在影响前进速度,走不快不说,还要时刻提防着雪会不会短时间就封住了马车行路。
今天中午时候,他们终于进了章台城,这积雪越往北边越是深厚,路也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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