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啊!”
五短汉子领头的当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只见其拿出匕首来顶在自己脖颈之上,一字一顿道:‘公子,今日若您一定要一意孤行,那就从属下的尸体上走过去’
他说完之后,另外的四个五短汉子也跪了下来,纷纷拔出匕首顶在自己的脖颈之间,眼神各个视死如归,周明皇见到这一幕,身上瞬间没了力气,瘫坐在凳子之上,他泪流满面道:‘爹,娘,孩儿不孝啊!’
说罢,竟然是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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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最近经常不在国子监呆着,连白求学也找不到他影子,自打中秋节他的徒弟声名大噪之后,他便经常失踪找不见人,也不知道是因为提亲的人太多,还是来拜访的人接连不断,反正是一天到晚,他这个当师傅的能见上自己这个徒弟一面都有些奢侈,不过这也让他间接省去了不少麻烦事儿,从他在七月底开始修书,这几个月来他几乎没有全心全意的干过活,名为《永乐大典》书籍到如今还没有修成十分之一,这让他这主要修订之人心中也是犯了着急,每日疲于应付各种官员的拜访实在让人心力憔悴,他这个徒弟似乎明白当师傅的苦楚,这才整了失踪这一出,对于这一点,白求学还是很欣慰的。
白玉京玩失踪的把戏是跟杨修远学的,两人因为进出医馆认识,而后成了名义上朋友,时不时的会抽出点时间来坐下聊聊,虽然时间不长,但两人却都很满意,白玉京从杨修远的口中知道了许多他之前认为是枷锁的东西应该被称为繁文缛节,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今天的他依旧没有回国子监,萧平走了之后,萧家府邸便只剩了萧元安一个人,也不知道两人是不是都离不开对方,白玉京是一得空就翻萧家府邸的围墙,今天进去明天出来,几乎是夜夜不缺席,有些时候萧府的下人瞅见这名一些白衣的翩翩公子,总觉的面生的很,看到自家小姐与之有说有笑的时候,他们也都识相的不多过问,以为是自家老爷跟随圣驾之后,为小姐找的解闷之人。
今天萧元安板着脸有些不高兴,白玉京说了很多都没能逗笑萧元安,这让他很是头疼,而且对方还一直询问:“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就更让他摸不着头脑,将自己从穿开裆裤到今天做的错事全部说了一遍,他认为再无遗漏之后,便等着萧元安原谅自己,谁知,竟还是没有答对。
“我的小姑奶奶呀,我到底哪里错了,你给我指出来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铭记五内永不敢忘!”
白玉京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如此说,萧元安大抵是脾气过去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她哼哼道:“听太上师说,好多人家都向你提了亲,你是不是要给我找几个妹妹了?说,看上几个了?”
当场愣住的白玉京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脸上挂着苦笑回答道:“元安,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你说这个啊,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人我都不要,书中说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你就是那唯一,我白玉京不是那样的人”
双方的误会被化解,白玉京心中有些感慨女子心难猜,萧元安重新挂上笑脸,然后在凉亭下依偎在他的怀中,跟方才判若两人,今天这件事之后,白玉京心中就给自己提了个醒,一定不能辜负怀中的女子。
京城的状况轻松惬意,夜夜笙歌,灯火通明,东南境,北境,已经是流寇四起,废墟白骨,烽烟四起的消息刚到天子手中,还未传到百姓耳朵,这南清天下如今正在呈现地域不同,情形不同的局面。
姬承运的一手好棋成功掣肘住了天子,让其不敢轻易班师回朝,也不敢放开手去管北境的动乱,至于京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这位天子只敢书信,不敢动兵。
三人在营帐之内呆了半个时辰,魏青峰看着天子面色并不好看的样子觉得今天自己已经够味了,于是他提议让天子在营帐中稍作休息,他则是却阵前看看有没有什么变故,秦奋一眼瞧出了口是心非魏青峰的谎言,可他却不敢多说什么,对于许瀛洲他或许还能唠叨上两句,但对于这个上柱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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