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孤要问个明白”
“老奴遵旨”张忠祥舒了一口气,然后就又听道:“让白藏去趟章台,杨家人最近有些不太平,把闹事儿的都给孤抓起来,特别是杨家太爷主脉一支,凡是想混个一官半职的,都扣了,孤给长儿招的是驸马,不是裙带关系,这些人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皇主,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毕竟杨修远还未坐上驸马,而且老奴听说,江渊似乎已经是杨家的女婿了,如此行事,会不会....会不会....”
张忠祥忽然觉得李清平这会有些糊涂了,江渊出门在外本就有人针对,如今外人还处理不完,这若是在对他在乎的某些人下手,那他这个贤侄以后还是不是贤侄,可就难说了。
“这件事不用再说,按照孤说的去办”
李清平冷言冷语,张忠祥一时语塞,点头不知如何劝阻。
“越来越复杂了,霍言,吃过饭之后,你摸到城主府去看看什么情况,我的行踪基本是透明的,没道理巡抚来了地方,官员不出来迎接”
“少爷,我现在去就去,饭晚些给我留个鸡儿就成”霍言点头回答后,直接就离去,李大山见状也起身道:“少爷,那我去城中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这里的商人都是闻风而动的,想来也能找到点线索来”
“注意安全”
江渊点头应下,然后就见到苍灵也想开口。
“你就别去了,在这等着,他们两个就够了,若是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会有人来找我谈生意,卢家在我身上吃了这么些亏,总要找补回来点,天黑之后,你先行一步去姑苏,看能不能找到张家的人,他们既然敢关城门,就一定是拿准了我不会走”
“江大哥,我们为何不直接出城去?这些人拦不住我们的”
陈安邦有些不理解。
“我也想出城去,可你想一想,他们既然让守门将士放出风给我听,想要的结果是什么,是让我着急忙慌,若是我猜的不错,他们手中应该已经拿到了什么把柄,具体不知道,但八成和张家脱不了干系,你江大哥收掣肘的时候太多了,许多事情身不由己”
陈安邦不再多说,因为江渊的语气一进变得有些低迷,这世道总是让好人难做,你只好不行,只坏也不行,只有和他们处于同一阶级下,并且融入他们,才能不被处处针对。
掌柜的上菜很快,一次用托盘端上来五个,不解释菜名也不多问,上完菜就走了,江渊摇了摇头,不明白为何百姓都是这番模样了,见到大人物不是亲近,不是感动,不是热情,而是避之不及,比起他上辈子所处的时代,这南清朝的路,还是太长太长了。
桌上留下的四人开始吃饭,夜幕也逐渐降临,九月的温度在临安城已经可以穿上长袖,但清江南这地方却只是有微微凉意,并且古人没有穿短袖短裤的习惯,这也让江渊对于夏冬两个季节没有太明显感触。
一顿饭吃完,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江渊扔下一块银子来,让掌柜的时刻温着几盘菜外加一个鸡子就去了厢房中,掌柜完全不敢要这钱,但又不敢拒绝,陈安邦想等着霍言回来之后一起出去,索性就坐在了客栈中没去房间,当他看见掌柜不敢拿钱装进袖子里的似乎,他嗤笑一声道:“我大哥脾气不好,你们都小心点,给你的你就拿着,不拿的话,我大哥一生气,你们这小客栈,可承受不起怒火”
说瞎话根本不大草稿的陈安邦差点给掌柜的夏跪下,只见其颤抖着将银子收起来,心中惴惴不安着,陈安邦一笑置否,然后扭过头去又看向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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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平重新召回了张忠祥,徐林皋没有贴身太监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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