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让她伤心的男子,而两个扈从即使骂过了李希佩,却仍旧心中愤恨,甚至想动刀的心思都有了,可他们终究是没有与之刀兵相接,不是因为他们不忠于江渊,而是两人的谈话太模糊,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敢保证自家少爷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后,又会如何抉择,是原谅是动手,他们没有权利决定,也没有权利在这儿杀了这位皇亲国戚。
“我们走吧”
苏佳忽然开口说话,两名扈从立马来到她的身边,心境转换极快的苏佳此时已是满脸冷意,李希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扈从推着轮椅转身去城池方向,后面的李希佩看着这一幕,心中怅然若失。
只是短短的几个呼吸,扈从推着苏佳还没走多远,李希佩这边就下定了决心,双手紧握拳头,他冲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苏姑娘留步!我可以告诉你李家的计划!”
“停下”
苏佳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多少情感,扈从闻言停下步子等待下一步指示,可说完这句话的苏佳如同睡着了一般,坐在轮椅上半天没出声,两名扈从眉头紧皱,不知什么情况,他们现在有点糊涂了,脑子一团浆糊的那种。
“你们信不信我?”
苏佳没由头的来了这么一句,两名扈从点头如捣蒜道:“少爷走之前交代了,让我俩都听苏小姐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信你,我们也信”
“好,那就推我回去,今天的事,你们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依旧是我,李希佩也依旧是那个为少爷忙碌的世子”
苏佳轻声开口,然后两名扈从相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再度转身,推着轮椅回去。
马车边的李希佩喊完话后,就长舒了一口气,看到苏佳回来,他更是展颜一笑,心中的大石头也随之落地,人生自是有情痴,此爱不关风与月,从没有感觉如此轻松过的李大公子眉宇之间不再有褶皱,笑呵呵从扈从手中接过轮椅推到车边,他将苏佳又抱到了车厢之中。
“那你说说,为什么从你进云溪菀,再到相处一起,最后分道扬镳,像一出好戏般顺当,这不是有人算计好的,我家少爷怎么会如同被安排好的一般走的都是既定的步骤,我觉得很不对劲,虽然我没怎么出过门,可是我知道天花并没有那么容易传播,少爷他不知道天花两年前爆发过一次可能是因为家中无人与他说,可我清楚,所以这次的天花爆发根本没有这么夸张,而且京城大部分人都是之前天花的幸存者,又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得病的人来?不是有人故意放流民,亦或者新住户迁入,京城不该有如此情形,我看过了京城流动记录,除了你和你父亲来时带了家族人进城,再没有其他多人数的”
“苏佳,你......”
李希佩被惊讶到了,苏佳却不管其表情继续道:“所以我说除非是有人故意让天花病毒流传到各地,才会有如此情形,而且,我虽腿脚不便,不能够时常下去走动,可我知道,你途径城池的时候并没有传授天花的治疗方法,你所说的老郎中在给我看病时候,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你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问的是城内百姓可安好,他说,都好着呢,李公子,你能不要在骗我了吗?”
苏佳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眼角也不知不觉的流下了泪水,这是一个抉择问题,其实她也可以选择不问地,这样就能一直装傻充愣下去,但,江渊是让她脱离苦海的那个人,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道义做出这种事儿来。
李希佩突然停下了手上动作,然后低头垂眉,呆呆的愣在一旁他握着捶腿的拳头缓缓松开,苏佳见此,扭过头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仅凭一个郎中的话,你就觉得我是害江渊的那个人?我觉得自己并未露出什么破绽来”
李希佩坐在了车厢地上,没有一点形象,苏佳忍着心中悲伤道:“我不确定,我是猜的,可你的反应告诉我,这是真的,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当做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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