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希佩,心中的那个问题再也抑制不住,浑身有些颤抖的开口,她道:“你跟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算计我家少爷了?”
“苏佳,你别胡说啊,我跟江渊可是好兄弟呢”
李希佩心中咯噔一下,嘴上却没有承认。
“那你说说,为什么从你进云溪菀,再到相处一起,最后分道扬镳,像一出好戏般顺当,这不是有人算计好的,我家少爷怎么会如同被安排好的一般走的都是既定的步骤,我觉得很不对劲,虽然我没怎么出过门,可是我知道天花并没有那么容易传播,少爷他不知道天花两年前爆发过一次可能是因为家中无人与他说,可我清楚,所以这次的天花爆发根本没有这么夸张,而且京城大部分人都是之前天花的幸存者,又怎么会多出那么多得病的人来?不是有人故意放流民,亦或者新住户迁入,京城不该有如此情形,我看过了京城流动记录,除了你和你父亲来时带了家族人进城,再没有其他多人数的”
“苏佳,你......”
李希佩被惊讶到了,苏佳却不管其表情继续道:“所以我说除非是有人故意让天花病毒流传到各地,才会有如此情形,而且,我虽腿脚不便,不能够时常下去走动,可我知道,你途径城池的时候并没有传授天花的治疗方法,你所说的老郎中在给我看病时候,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你想知道是什么吗?我问的是城内百姓可安好,他说,都好着呢,李公子,你能不要在骗我了吗?”
苏佳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眼角也不知不觉的流下了泪水,这是一个抉择问题,其实她也可以选择不问地,这样就能一直装傻充愣下去,但,江渊是让她脱离苦海的那个人,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道义做出这种事儿来。
李希佩突然停下了手上动作,然后低头垂眉,呆呆的愣在一旁他握着捶腿的拳头缓缓松开,苏佳见此,扭过头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仅凭一个郎中的话,你就觉得我是害江渊的那个人?我觉得自己并未露出什么破绽来”
李希佩坐在了车厢地上,没有一点形象,苏佳忍着心中悲伤道:“我不确定,我是猜的,可你的反应告诉我,这是真的,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这件事,不愿意说,现在就将我放下来吧,少爷有恩于我,我不能跟着你一起算计少爷”
李希佩忽然笑了,他笑自己糊涂,也笑自己竟然会这样暴露。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扈从,停车”
喊完只一句,李大公子对着苏佳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他一脸颓废的瘫在了车厢中,他给了苏佳答案,心甘情愿,一个仅凭猜测,另一个愿意甘拜下风,两人心中皆有情义,这是傻子都能看出来的,可即使这样,他们也不能在大是大非上站在同一个立场上。
苏佳止住泪水伤心欲绝,双手撑起身子她很是费力的挪动企图下车,却进展缓慢,李希佩坐在一旁视而不见,直到苏佳因为失重倒在地上呜咽起来,楚楚可怜。
他忍不住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呢,傻一点不好嘛?”
伸手抱起苏佳的李希佩唉声叹气满是遗憾的弯腰出车厢,后者在其怀中流着泪狠狠地捶打他道:“李希佩!你混蛋!”,李大公子只摇头叹息,却不再接话。
扈从停车后就一直在竖起耳朵听二人交谈,本以为会是两人生气吵架的戏码,却不曾想竟然是牵扯到了自家少爷。
他们两个从好奇宝宝表情到愤慨生气只是片刻时间,等李希佩下了车之后,其中一名扈从已经推来了轮椅让苏佳坐下,另一个则是满脸不爽地看着这位世子殿下。
李希佩将苏佳放在轮椅上,同时道:“这一路麻烦二位了,还请你们照顾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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