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记你,二十岁入仕,三十五官至翰林院首席,甲子卒?你要知道,历代帝王没有说那个能够容忍上代皇帝文学院的人,你想要在当世写书,迎合政事便少不了,可一但迎合了政事,这王朝更迭后,谁还愿意留下前人缔造的辉煌,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书,还是现在烧了的好,省的三五辈儿之后,你这晚辈还要替你还罪”
白求学说的有些不着边际,但这的确是众多小说家最后的结局,一代天子一代臣,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死后著作仍能留在世上,或许史官的笔可以承载千年春秋,也或许山野杂记可以被商贾富庶家族留下,而他的著作却不同于以上两种,白求学所言也并非完全不对,气势忽然弱了几分的鹿三秋双手负后,晃晃悠悠的来到白求学身边,他沉住气道:“老家伙,你这张嘴怎的还是如此损不着调!你修的这本书工程有多大就不用我说了吧,三五年的时间是不是都短了,你我这身体都不一定能走到那个时候,这本书是好书,甚至比前人的《辞海》还能建立丰功伟业,可老家伙,你要清楚,咱们两个已经甲子大多了,按照年纪算,这南清能有几个如此年纪还活蹦乱跳的?我也不是不想做,就是觉得若是做就要做好,做了一半你我都离世,这本巨书,可不是一句可惜能够说完心酸”
“江小子的印刷术知不知道,速度多少你可是算过,这会本书没你想的难,否则我这把老骨头,怎滴会吃力不讨好?”
“当真?”
鹿三秋一脸惊讶。
“自然是当真,不过现在有条件了,过了村,没有店,你若是想要加入修书,得拿点东西出来”白求学吊足了鹿三秋的胃口,后者眼神警惕后退一些:“老家伙,你又打什么算盘?”
“听说你又远方亲戚擅长丹青墨卷,我想让他画一幅长图来,具体如何画,我想当面与之谈,就这么简单,能不能行?”
鹿三秋抬手指着白求学,觉得这人绝对没安好心,可纠结片刻之后,他还是点了点头,白求学哈哈大笑,鹿三秋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
京城的王玉山正在下一盘棋,和一个中年儒生,双方落子很快,完全没有深思熟虑步步筹谋的样子,可在一旁观棋之人,却丝毫不这么认为,中年儒生面若平湖,王玉山也是古井无波。
黑子白子不停落在,站着看棋之人比下棋之人还要紧张,随着棋盘上落子不断增加,胜负也逐渐开始显现。
围观几人大多是王玉山家中的清僚幕客,对于自家老爷的棋力,他们自认为了解颇深,可今日观棋,却让他们惊讶的无以复加,纷纷感慨自家老爷隐藏的很好,竟是连他们都一起骗了过去,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中年儒生棋力也很是厉害,不过他们总觉得这人似有余力没有用出,不然凭借落子中的三四步臭棋,这人做事配不上棋谋双甲的称号来,不过做为王玉山的门客,他们自是不会提出疑问,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所以这些话,他们也只能在心中暗自绯腹。
盏茶时间已过,双方各自落下最后一子,中年儒生输了,输了三子,王玉山赢的并不轻松,但心情却大好。
“将棋盘端下去,告诉下人,这个房间不允许任何人踏足”王玉山挥一挥衣袖,感觉心情很是不出,几个清僚慕客拱手退下,对于他们来说,这盘棋的研究意义,远远比脑子跟不上的去看值得琢磨深思,中年儒生双手笼袖而坐,一句话说,等众人都退出了房间去,他才嗤笑一声道:“原来王大人的棋力也不过如此”
输了还敢口出狂言之人,恐怕除了韩清晏,再难找到第二个,而王玉山也在此时笑出了声来道:“韩先生似乎有些不服气,怕不是沽名钓誉之辈,还是说,先生这棋谋双甲的名号,乃是和比自己棋力弱之人下棋得之,并非真正无敌天下?”
“王大人觉得呢?”韩清晏不答反问,对面的王玉山忽然眼眉低垂,然后冷冷道:“不见黄河心不死,韩先生好一张伶牙利嘴,老夫心平气和的与你说话,可不是让你讥讽老夫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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