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了”李大山一笑,他听懂了自家少爷的意思,李清平这个天子做的稍微差点意思,不说其他的,对他们家少爷是不太够意思,抽了马屁股一鞭子微微加速,他忽然想起了自己顺走的一颗铜钱,单手拿过竹策,他将铜钱从袖口中取出,然后反手递给江渊道:“少爷,今儿我在县官府邸的时候,在他们家正堂里面拿了个铜钱出来,我总感觉这东西有些不对,但是说不上来哪儿不对,裴县官那屋中全是名贵器物,唯独这颗铜钱大煞风景,您瞧瞧”
接过铜钱的江渊已经在细细观察了,不过他并未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这钱有些新,新的过分,通常的富贵人家是很少用铜钱的,首先是不好携带,再有就是面值太小,所以市面上的铜钱,大多在底层阶级的手中,这也就导致铜钱一经流通后,大多都会变得脏兮兮,像手中这么新的,只能说少见。
“看不出来,可能是有些不对,有机会拿回京城中找人瞧瞧”江渊翻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荷包之中,李大山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脑袋中想着到了驿站和陈安邦如何讲这个故事的他,驾车分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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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云睡着了,趴在桌子睡的,很没有形象,并且还没有灭了油灯,日上三竿,张大少爷没有醒,依旧睡的很沉,或许是真的累了,门口有动静他也不曾听到。
石玉在小路上一人独自归家,手中提溜着一只小野猪,脑袋和腿各有一箭,其背后的箭筒中少了三支箭,显然有一支箭是没拿回来,打到猎物的石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心高兴,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高大女子心情应该不好,所以当石玉路过村庄,走过街道之时,一些喜欢野性美感的男子也是不敢上去骚扰,只能远远瞧上两眼,以此来纪念自己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太阳越来越大,石玉出了汗,手中野猪虽然仍在幼年,但也有二三十斤的重量,对于一般女子来说,这已经是很重的东西了,不过她不同,身体素质经过山野的常年锤炼,甚至比一般的男子还要好上很多。
秋日的太阳升的很高,同样也有些热,石玉脚步逐渐变的慢了下来,从昨天晚上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休息,甚至是在小路上还打猎到了一只野猪,不过人力终有穷尽时,她也是人也会累,穿过距她最近的小村庄之后记忆指引她来到了一棵大树下休息,将已经死透了的小野猪搁在一旁,顺便拔了箭,野猪血液已经凝固,箭矢的拔出并未使其流血,这是他爹交给的打猎道理,她也曾讲述给一个崴了腿的男子听,不过,那人没口福吃上野猪肉了。
地上忽然起了风,高大女子沾染汗渍的头发被风扬起一部分,她忽然有些恍惚的看向了远处,眼神中有不甘和无奈。
两盏茶过后,女子重新提着野猪上路,比起方才的缓慢行走,她这会儿走的快了不少,不过没变的是,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张景云醒了,浑身酸痛,不知是昨日高强度的走路,还是趴在桌子上睡觉姿势不对,反正是浑身上下额哪哪都不得劲,见了底的油灯已经在清晨燃尽,这位之前从不为钱发愁的大少爷,此时猛地拍了下额头:“完了,晚点又要遭罪受”
说完这句话,张景云起身去了院中,刺眼的阳光让他眯上了眼,缓了好一会他才适应,拖着酸疼的身子拿出昨日买的粟米,他去厨房将其放入缸中,看了看柴火灶台和房梁上挂的黑不溜秋的腊肉,他绞尽脑汁回想做饭的步骤,起锅烧水,将粟米放入锅中,摘下房顶的腊肉,他用刀切下巴掌大的一块然后又切了三刀,接着,他犯了难。
“是怎么做来着,放在龛(kan)上还是煮在水里?总不能是架在火上吧?”
纠结犹豫了半天,张景云还是没能想起来手中腊肉该怎么做,没办法,他已经煮了粟米,最后还是将三块拇指厚的肉片放进了锅中,同粟米一起煮,解决完最纠结的事儿之后,他开始不断的土灶中添柴,直到再也填不下一根木柴他才停下来。
“唉?火怎么又灭了?”
张景云做好这一切,刚想起身休息会,却发现刚才用枯叶引燃的灶火现在已经没了温度,一根根的将木柴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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