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张景云一路上边走边思考,钱生钱其实并不难,但前提是有本金,他手中这银子估摸着能有个五六两,不能说多,只能说少的可怜!小本生意他们张家多年前就不碰了,那时候他还小,按照张家主的话来说就是:‘给平民百姓留点活路,天底下没有一家独大的理儿’,也是因为这事儿,他失去了对小本声音的了解。
“江大哥要是在的话,估计能有不少妙招,这可难为坏他小舅子了,唉”掂了掂手中钱袋子的张景云懊悔不已,只能不断安慰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来回十几里路,张景云两个时辰左右就来到了最近的村上,没有姑苏城的繁华热闹,也没有浮颖城的人流喧嚣,不过村子虽然不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先照着吩咐买了肥皂和粟米,张景云开始逛起了小村,并不多的几家店铺几乎涵盖了村民的衣食住行,从西头到东头,张大少爷愣是没找到一点可乘之机,他并非是要偷钱,只是这街上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并且看其衣着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他实在狠不下来心去骗人,再次唉声叹气的走回原路,他不得不放弃了挣钱的念头。
村口有一家小铺子,门口站着的是一位教书先生模样的中年人,张景云来的时候没瞧见,想来是刚出来,他现在穿的是一身粗布麻衣,乍一看也有几分百姓的样子,就是脸有些白,身体不够精壮,路过小铺子后,张景云一路朝东,刚走两步,后方就传来了急促的步子声。
“不知先生追来是....有啥事儿?”
张景云很接地气的道。
“公子是读书人?”教书先生模样之人开口询问。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张景云悄悄后退拉开距离,出门在外,他可是记得救自己的那人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公子不必惊慌”
教书先生看到其退后,当即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自己也向后退了一些,然后正正经经地用他那裹了白布的手行了个书生礼再继续道:“我只是观公子举手投足有贵气,觉得公子可能是富家子弟,所以有此一问,只是想请公子帮忙,并无其他意思,不知公子是否为读书人”
并不像坏人的教书先生让张景云放下了防备,瞧着面前的男人很是腼腆,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需要我帮什么忙?”
教书先生模样男子听到张景云松了口,心中也是落下了一块石头,微微颔首过后,他解释道:“是这样的公子,我是这村子里的教书先生,也是村里唯一一个读书人,能写字,能作画,可就在前两日,因为半夜挑灯夜读,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烫伤了双手,如今村中有诸多信件需要书写,还有许多借来的书籍需要眷抄,村中没有其他人可以代劳,所以某想请公子暂代一阵抄写,不知公子得不得闲?”
中年男人说得恳切,张景云则是皱起了眉头,见状,中年男子赶忙再道:“公子先莫要拒绝,某并非让公子白干,一封信件两文钱,一本小卷书三十文,大卷书五十文,如何?”
张景云依旧没有做声,中年男人以为是价钱太低,思虑片刻后他咬了咬牙道:“实不相瞒公子,村里殷实人家并不多,一封信件两文钱已经是某自掏腰包过的价钱了,若是公子还是觉得价钱低,信件某两封再加一文,小卷加三文,大卷加五文!”
“可以”
中年男子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但张景云一点头,他确实有些肉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钱花了也就花了,他当年来到这村子里,不就是因为此地没人教书吗?
“价钱按照原来就行,至于加钱就算了”
中年男子一愣,然后回神急忙抱拳道:“某多谢公子,那公子现在可有时间,能否先将这两日需要邮寄的信件写上一些?”
典型的得寸进尺,中年男子没有意识到,张景云本想拒绝,可转念间,他骨子里的善良还是让他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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