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露出玩味笑容,江渊看到豆蔻女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陈安邦并不想走,但他们确实不便久留。
到了秋天之后,白天渐短,黑夜渐长,江渊没觉得在汉子家中呆了有多久,但天色却已经暗了下来,他们若不想走夜路,就不能耽搁太多时间,临走之前,江渊开口麻烦了姓林汉子一件事儿,希望他能拿着钱,帮他们购置几件衣物,若是能拿来被子,则更好,价格方面可以放宽一些。
周边无店无人家,他们这次出门确实有些匆忙了。
汉子忙不失的答应下来,说他们家虽然穷了些,但这点东西还是有的,于是便赶紧从床下的樟木柜子中取出了一包裹衣服,打开之后男女服饰皆有,并且崭新异常。汉子拿出来让江渊看行不行,这些衣服都是些粗布麻衫,汉子担心江渊等人看不上。
“这就很好了,大山,把钱给了”江渊安然收下衣物,他在楚州城穿的还没有汉子包裹中的好。
“江公子觉得行,就直接拿走,说起来这些衣服还要多亏您,不然俺们家这情况,怎么买的起新衣服,就是被子家里还没做新的,公子若是有时间,俺这就出门给您挨家挨户问一问,看能不能买的到”
汉子推脱不肯接受银子,李大山硬给。最后也没能送出手中银子,江渊见状不在强求,跟汉子拱手告辞,他能看到妇人眼中的惋惜,但其并没有说出留下银子的话来。
陈安邦最后一个出房间门,仍旧恋恋不舍,江渊等人离开院子后,他才刚到大门,犹豫了半天后,他在出门大门之前,从怀中摸出厚厚的一沓东西,然后塞到了门拴的空隙中,潇洒离去。
汉子送江渊等人到了牲畜棚,等众人都上了车之后,他才挥手返回,陈安邦走的比较慢,与汉子迎面撞上后,这位来自魂丘的公子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林大哥,你们一直都在此地吗?”
汉子被问的一懵,回答到:“应该在,俺们也没钱挪地方,建起来这个家,就要了半条呢,小兄弟忽然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儿”
陈安邦突然如丧考妣,整个人都没了精神,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汉子挠头看着陈安邦远去的背影,心中带着疑惑离开。
牲畜棚中,江渊将衣服分发下去,简单的粗布麻衫,却极能抵御秋寒,冬天穿自然是有些冷,但凉爽秋天,刚刚好。
李大山将马儿一个个的从拴马桩上解开,然后走到江渊跟前,他道:‘少爷,钱留下了,在凳子边,三十两,应该够了吧?’
“嗯,够了,横财不能太多”江渊回答,正巧被陈安邦听到,本来就心中难过的陈大公子,这会更是悲伤了。
“怎么了,魂丢了?”江渊扭头看去,陈安邦没精打采的走了过来。
“江大哥,我想....”
“想干什么?人家姑娘可还小着呢,晚两年不打紧,你爹在京城距离此处不远,到了哈林城写封信,若是过了冲动劲,你还有这个想法,到时候我给你送上一份大礼!”
江渊摸了摸马的鬃毛,他并不是反对陈安邦喜欢别人,若不是韩清晏和他说的那些话,他还真就愿意做个媒婆,但是现在不行了,有些事儿,他不方便说,也不能说。
“也是啊,林允儿比我还小”陈安邦状态好了一些,但仍旧不是很开心,江渊催促其赶紧上车,然后叫上蹲在草垛里的霍言,众人就这么登车离去。
依旧是之前的队伍,江渊在前,众人在后,李大山架着马车出陇上村,土地泥泞湿滑,道路高低不平,行走缓慢。
“霍言,你剑穗呢?”李大山出了陇上村,然后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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