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看傻子的目光看了其一眼,若不是知道陈安邦的性子,李大山绝对要说这小子怕不是个傻子。
马突然打了个喷嚏,李大山似乎早有预料,所以他躲开了,不知情况的陈安办被喷了一脸口水,呆滞当场,若不是有这个小插曲,想必我们的陈大公子还要在看看修马蹄,而在经过马儿的臭口水洗脸之后,江渊觉的陈安邦大抵不会在对马儿洗漱口鼻有啥新鲜的了,毕竟牲畜口水的味道,味道着实不怎么样。
当一袭紫衣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已经是江渊从青莲寺下来后的小半个时辰,苍灵几人架了两辆马车,不用说,杨修远定然是自己乘坐一辆车子的,等其走近之后,苍灵停下车来给江渊汇报,杨清照也从马车中探出了头来,江渊咧嘴一笑,旁边的苍灵见状,笑容消失不见,心中也忽然生出了一股悲伤来。
“杨姐姐,修远大哥没来吗?”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去了后面马车又回来的陈安邦在后面车上没有瞧见熟悉的身影,只有一个身穿飞鱼服,腰间跨狭刀的少年男子,看上去不太聪明,呆呆傻傻的样子。
江渊闻声疑惑看向杨清照,后者轻声解释道:‘修远说他要留在京城,让我带话给你,山高路远,日后再送君千里’
“这小子”江渊笑了笑,杨清照抽身回去,陈安邦一脸不爽的抱怨道:“杨大哥也忒不够意思了,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没一点兄弟情义!还杨家大公子呢,我呸,温柔乡里的怂蛋还差不多!”
“行了,安邦,你去上后面那辆马车,车上的事修远的弟弟,你和他多接触接触,记得说话嘴上带个把门的,不然挨了揍,我可不帮你”
江渊没有过多计较这件事,杨修远既然有自己的打算,而且不愿意说,那他就不能把手伸得太长了,卑不谋尊,疏不谋戚,他和杨修远还没有到一家人的地步,有些话还是要掂量掂量再考虑一番才能说出口,苍灵越过江渊瞪了一眼霍言,后者撇撇嘴张嘴不出声,气的这位紫衣女子转头就跳上了马车,江渊也走了回去,李大山已经完成了打理马儿的工作,看到自家少爷走近,他坐上车梆准备驾车出发。
天公不作美,临安城周边也下起了小雨,江渊车上带了几把油纸伞勉强够用,但是奈何车中不用雨具,冷风却入骨,身体凑合的江渊不一会就冻地缩了缩身子,外面的霍言和李大山迎着小雨,确实一点不嫌凉,后面的苍灵也是一样,而杨清照身为女子,体质又不怎么好,所以现在已经开始在身上摩擦生热了。
心大的陈安邦嘴唇有些泛白,应该是冻的,但其身边的少年却像是感受不到冷雨的吹拂一般,自顾自的赶着马车走,陈安邦在上车之后,简单的和其聊了几句,在得知此人不但是杨家的公子,还是锦衣卫的一个小队长后,他直接惊为天人,倒不是说这两个身份多让人惊讶,而是杨修义的年纪,实在是太小了,比他还小。
“小杨,你不冷?”
陈安邦有些扛不住了。不停的在抽鼻子,但是杨修义却很是冷漠的摇了摇头说了句不冷。
“不冷?”陈安邦忽然觉得自己不如一个小孩,可看着杨修义的样子,的的确确不像是做假。
又扛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陈安邦冻上下牙齿不停撞击,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进车里呆着吧,如果生病了,会很麻烦的”杨修义开口劝诫,陈安邦果断掀开车帘钻了进去,刚才他上下牙齿都要撞出火星子来了!
进入马车之后,他感觉稍微暖和了一点,但依旧是冷。
在前面的霍言不顾身上落雨水,起身一跃就跳到了车顶,然后放眼望去,又跳了下来,后面的苍灵嘴角露出一抹嫌弃,觉得霍言这种行为不亚于青楼女子中的卖弄风骚。
霍言撩开车帘跟自家少爷禀报,说是前面不远处应该有个小村子,稍微一拐弯就能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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