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揣测人的庄稼汉计较”
被怼哑口无言的陈震震惊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渊,后者点头不在此事上多说什么。
“你带他们先进去,告诉杨姑娘,好生招待着,一会我就回来,对了,别乱说话,你面前这位可是等同于太守的大官儿,别总是毛毛躁躁的”
“啊?!”看门小厮眼中震惊无比,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陈震倒是无所谓,笑着接话道:“都是自己人,江渊,那我们就先进去”
江渊点头,而后转身上了马车,虽然陈震说了都是自己人,但小厮明显比刚才拘束了很多,到底是官民有别,小厮传统思想里的观念并非一时半会能够摒弃。
坐上马前去金玉楼,江渊在车中想起小厮的模样不禁有些心烦,在他手下的人现在似乎陷入了一种骄傲自满,这并非他们来时就有,而后来逐渐出现的,他确实不喜欢自己人被欺负,可同样的,自己手下的人去欺负别人,他更不喜欢,或许是他名声太大的缘故,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也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几个月没有操心管理利民旗下人员,还真是出了问题,锦衣卫跟其性质差不多,不过是其手中的权利更大一些,所以走的快些罢了。
要抓紧时间处理了。
江渊心中如是想。
车子走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车轮咕咕作响,有些好奇心重的人透过门缝观看,江大少爷在马车中出神,不大会,车夫就提醒他金玉楼到了。
江渊从马车跳下,还没进门去,陈安邦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李希佩在后面一样不是很淡定,江大少爷眼神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三人从金玉楼出来,上车之后的两人喘着粗气,时不时的还伸手去对方的袖子中,不知在干些什么,没多时,马车就来到了听雨楼,前来接马之人依旧是方才小厮,不过这次小厮没有开两人玩笑,而是很有礼节的将三人请了下来,江渊没有多问什么,径直进了后院,李希佩和陈安邦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但当两人进了院里儿之后,忽然就原形毕露了。
“不行,说好的四六分,就得是四六分,少一个子都不行!”陈安邦掐着腰仰头,一股傲娇模样,对面的李希佩,背过双手去拒绝,“不行,你什么力都没出,四六分我太吃亏了,你陈大公子说好的论功行赏,难不成是说话不算数?”
“你放屁!反正说好的四六就四六,不行大家都不要,充公我也没意见,但你一人吃六分,就是不行!”
陈安邦死咬不放,李希佩干脆直接扭头不干了,江渊此时已经走到了听雨楼的后门处,回头望不知为何赌气的二人,他出声道:“就十几万两银子,你两个至于,赶紧进来了,讨论一下怎么分工!”
一句话瞬间惊讶两人,李希佩看鬼一样看着江渊,而陈安邦则是见鬼一般的瞧着李希佩。
“臭不要脸的,江大哥怎么知道的,你告密了?”
陈安邦来到李希佩身边,后者摇头:“我还以为是你这小骗子说的,难不成是我们两个的交流被看到了?”
想不明白的两人就这么跟着江渊进了听雨楼,楼内,早已等候江渊多时的几人围坐在桌边,主位空着,他们正在和张仲讨论医术知识,以至于江渊走来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怎么,你们几个也想当个悬壶济世的郎中?”
江渊出现在几人视线之内,然后出声,张仲适时止住嘴,其他人也纷纷收回身子行礼,“少爷好!”
江渊摆手示意都坐下,而后侧开身子,李希佩和陈安邦就走了过来,江渊指着丰神俊朗的男子先道:“李希佩,芜庭李家大公子,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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