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话整得哑然失笑,这个来了许久天天看戏的六卫阁刘玉,还真是个奇怪有趣儿耐琢磨的人。
徐瀛洲化身杀神一般在包围之中拖刀砍杀,即使已经战斗了小半个时辰,他体力依旧如初,反观早早进入柔然包围的陈兵甲,已经是强弩之末,手中环首刀头已经断裂,崭亮的刀锋也已卷刃,柔然士兵开始还对其进行猛攻,到了后面,纷纷转为拖字诀,死活不近身,靠着手中长枪不断消耗陈兵甲为数不多的体力,后者苦不堪言,却无可奈何,他对生还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唯一的想法就是能多杀几条柔然狗!
策马而来的骠骑将军是个虬(qiu)髯汉子,刚硬的面容和壮硕的身板完全符合柔然人的特征,许瀛洲厮杀中忽然感觉身边包围人数减少,偃月刀瞬间过背画圈清扫近身敌军,一时身边无敌军敢近,他眯眼盯上策马而来之人。骠骑将军转眼进阵,本来包围他的将士也在这时向后撤退数步。
虬髯汉子到场之后勒马立踭,而后抬举手中大斧狂言道:“南方杂种,本将军前来取你项上人头!”
“野狗无能狂吠,插标卖首尔”许瀛洲甩落刀上血珠,目光冷冽而自信,对面骠骑将军狂笑一声毫无前兆冲来,双斧下劈,势大力沉!
徐瀛洲没有托大,瞬间上手持刀上撩接招,刀斧相接一触即分,骠骑将军一击不成,没有丝毫犹豫侧身又横切一斧,许瀛洲松左手单刀拄地压手格挡住这一招,没等对面在出击,他左手一勾拳打在了对面的马头之上,两人拉开距离,开始走马对峙。
“这种实力也敢出来迎战,柔然将士,不过尔尔”许瀛洲嘲讽之意挂满全脸,话音一落他也学对面直接出手,柔然骠骑将军正想大骂一通,对面却忽然给他来了一刀,怒喊一句:“竖子卑鄙!”他被逼跌落下马。
“兵者,诡道也,柔然蛮子,果然蠢如猪狗!”许瀛洲话不多,每次就一句,一句之后便开始动手,骠骑将军已经看出来了,自己远非此人对手,如今跌落下马,更是难以一战,正想喊将士围攻,许瀛洲的又一刀劈杀而来!
“欺人太甚!”直接被一刀劈跪下的骠骑将军还是小瞧了这位三朝武将,柔然将士见自家将军不敌,纷纷向前涌来,许瀛洲毫不在意,只是刀上力道再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来,他道:“下辈子擦亮眼,少说大话!”
言罢,他左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短匕,手腕一转便直接飞向骠骑将军的心窝,后者大乱,左手板斧连忙抵挡,许瀛洲轻轻摇了摇头:“不过如此”,接着便立刀横斩,虬髯大汉避之不及,被砍飞头颅,身首异处。
城墙之上的擂鼓士兵瞧见这一场景,当即就握紧了鼓槌快速敲了起来,南清将士闻鼓而动,纷纷咬牙往前顶上,没有了骠骑将军的阻挡,许瀛洲迅速朝着陈兵甲拉近!
陈兵甲最后也是没能撑到许瀛洲前来,寡不敌众下被将士长枪刺穿,临死之际,他面朝西北而倒,死不瞑目。
刘玉的加入让柔然将士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陈兵甲倒下之后,只是许瀛洲一人,他们仍能对付,可新冲进来的刘玉更不讲道理,宽刀耍的虎虎生风,冉之闵有些不解的盯着战局。
喀则大汗忽然暴怒从战车上跳下,大骂了一句“欺人太甚”便甩手朝前线走去。
两军交战之时,不允许二流顶尖高手登场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柔然大汗怎么都没有想到男清天子竟是如此卑鄙无耻,知道他家中着火,故意用高手钳制,这还怎么打?
自古兵对兵,将对将,二流高手一人可破千甲,这不是纯纯的破坏公平?没人知道喀则大汗心中的无力,靠自觉遵守的条约,到底是约束力太小,若是他没后顾之忧,这点小事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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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皇抓了公主,就没打算亲自出手,从地洞之中转以后,他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另一处据点,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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