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怀大志,以身作则,兼济天下呢。
车子终于到了宋家府邸门口,门口的将士明显不是很欢迎这个三品官儿,天花在城中传播迅速,谁也说不好谁身上带着病,这个时候来串门,怎么瞧都有拉人下水的意思,陈珏也能想通其中道理,所以乘坐的马车,以及随行的郎中都被他出言留在了门口,守门将士虽然仗着自家老爷是大官有点脾气,但总归不敢太过分。
宋瀚海现在家里除了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卒和十几个嬷嬷家中几乎没有其他人,他的儿子因为放江渊手下出城的缘故,现在也卸甲归家,开始磨炼功夫和学习圣贤书,不过宋远山的性子明显不是能读下去书的人,所以每逢晨读时间,他都会偷偷溜走,让小仆人在屋中朗诵,为此他还特地从妙音坊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个仆人。
陈珏从进入宋府之后,便一直沿着廊道行走,偌大的府邸比他家还冷清,几乎见不到什么人,走了约莫有盏茶功夫,一个高大壮硕穿下人装扮的男子出现在他的对面,后者低头走路鬼鬼祟祟,陈珏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毕竟不是在自家府邸不好出言相问,为了避免两人撞上,他便咳嗽了一声。
宋远山今天和巡逻武侯几人约好了要一起去吃酒听曲儿醉生梦死一天,而他老爹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于是他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来,正走得提心吊胆,陡然听见这一咳嗽,他差点没将魂儿吓飞!嘴里下意识的大喊一声“何方鼠辈”,他的身体也条件反射地猛出了一拳,收拳之后又迅速摆出了防御架势。
被一拳打懵的陈珏捂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宋远山,刚出口个“你...”字便仰面朝天倒下昏死过去。
“陈尚书???”看清来人的宋远山一愣缓神儿,然后快步走上前去,只不过陈珏已经听不到其惊讶的呼喊,蹲在地上的宋小太尉面如死灰,懊恼地一拍自己脑门,他道“完了,今儿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去了,常姑娘,原谅宋某食言而肥啊”
嘴里唠叨着的宋远山扛起陈珏,而后朝着自己老爹的书房走去,途中碰见府邸下人,他出言让其前去叫来郎中,到了书房门前,宋远山拍门大声道:“老爹!陈尚书来找您来了!”
话音一落,他直接就将陈珏放在了地上,而后撒丫子就跑!
宋瀚海打开书房门,靠坐在门上的陈珏顺势而倒,这位当朝的大官儿先是一慌拖住陈珏身体,而后就瞧见了其鼻孔中流出的鲜血和面部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印,“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已经跑远了的宋远山穿着粗气,听着自己老爹的怒吼,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回去,回去可就遭老罪喽”
“少爷,您在这儿干嘛呢?”路过的下人带着郎中瞧见宋远山。
“没事儿,赏赏景儿,你赶紧带郎中过去,别让我爹等急了”
“好的少爷”
手下将士离去,宋远山感慨自己实在是太聪明,双手背后转身离去,他嘴里哼起小调来:“天晃晃呦,地茫茫,这儿有个俊俏郎,过路行人都观看,谁家姑娘想断肠呦,想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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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边境再次爆发战乱,不比以往的小规模动乱,此次声势更大,并且两军对垒开始后,一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东南境的将士心中全是复仇焰火,而柔然士兵也是对自己国师的去世悲痛万分,双方将士上场之后犹如不知疲倦的机器,一个倒下,后方立即补上,前赴后继,从不间断,从昨日傍晚,到今日清晨,战场之中到处可见残肢断臂,鲜血浸染之下,两军交战之地已经变成红褐色,以及一条颜色比周围都深的弯曲分割线,鲜血味刺鼻浓郁。
经过一整夜的厮杀,双方将士精神头已经不胜昨日,大家都在强撑继续交战,领队将军身体素质不错,此时也尽显疲态,只是双方谁都不愿意先服软,没了齐纯阳的北禁军支援将士,这一夜至少死了八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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