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仲字,孙思朴曾和此人学习医术,两人交谈许久,竟是成了忘年交,江渊虽感觉吃惊,但仔细想想却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对孙思朴的医术知道一些,扁昔医术高超说是登峰造极都不为过,给此人当徒弟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霍言的命早在采桑城就交代了,就是可惜了扁昔已经不在人世,否则的话,这两个老头说不定还能探讨交流一番,毕竟在现在这个朝代,谁要是有个偏方独门绝技,那都是死了都不舍得泄露出半分的,孙思朴秉承了自己师傅的教诲,兼济天下,医者仁心,而张仲也是如此,并不藏着掖着。
魂丘城感染的人数越来越多,张仲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跟陈震打了报告之后,他亲自去了城中一趟,手下人描述得模糊至极,他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测,若真是那种病,他们这城池可就真要成了死人城了。
张仲医师去了城中之后,走访了诸多药铺和郎中铺子,在一家比较拥挤的地方,他更是碰到了背着药箱的孙思朴,二者简单的交流过后,张仲可谓是无比汗颜,因为孙思朴已经走访了三日,不过因为年纪的缘故,他的走访并不顺利,远不如张仲到了之后一句话就能问出许多东西。
“小家伙,你是说,这些人瞧不起你?”张仲有些不爽了。
“没事的张爷爷,我都习惯了,谁让咱年级小呢,我大哥常说笨鸟先飞,我虽然不笨,但有些时候却也得先飞,今天碰见张爷爷,这下就好办多了”
孙思朴笑了笑没当回事儿,论懂事儿,云溪菀的那几个小娃娃,没有一个能和孙思朴相媲美,就连陈安邦也算在内。
“小家伙,你这句话要是让人听了去,不知多少人要为之汗颜呢,心宽路宽,我这年纪才懂的东西,你这小家伙早就明白透了啊”张仲唏嘘感慨一句,而后与孙思朴并肩行走,听到夸赞的孙思朴挠了挠头,“师父说,悬壶济世,医者人心,心不宽者,医术必定狭隘”
“真想见见你小子的师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教除这么优秀的徒弟来”
“张爷爷您怕是见不到,我师父他....已经不在了”孙思朴佯装无事,可每提起这件事来,他还是忍不住心中伤感,张仲也知道自己问多了,当即也沉默了下来,于是乎一老一少背着药箱走在街上,成了当日街上最大的闲谈。
得天花者生还几率不足百分之一,当张仲回来之后心中很是沉重,孙思朴回去了江渊所在的凉坊,将事情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
陈震本来在书房中挥毫,可定江山四字刚写了一笔,就被张仲打断,当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什么的挥毫写意,全部被抛到了脑后,韩清晏皱起了眉,这是意料之外的岔子,而且还是一个很大的岔子,搞不好就是满盘皆输的岔子。
陈震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治疗天花,当他听到天花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脑海中之闪过了一个字,走。
“先别着急,让手下将士去疏散人群,将得病之人聚集在一起隔离起来,若是没有解决办法,在做最坏打算”
韩清晏依旧冷静,只不过心中作何想法无人可知。
“也只能如此了”陈震唉声叹气,事不如意常八九,天灾人祸最难料!
韩清晏忽然道:“锦词那边可能会有解决之法,你派两人问问看”
已经准备接受命的陈震一愣,然后难以置信道:“江渊?”
“嗯”韩清晏一顿,想起披头散发那人说过的话,他又笃定道:“九成”
“好,我亲自前去,若是江渊真的能救魂丘城,先生上次说的事情,我拼家底搏一搏!”
陈震说走就走,毫不犹豫,韩清晏忽然抬起了嘴角,心中对江渊有五成自信,风风火火的陈大城主顾不得太多,去了马厩牵马就走,一旁准备问候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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