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陈兵甲点头,“不过江渊此人本事确实不小,现在军队中的许多方阵以及兵器都是由江渊图制而得,将士们对他的感官都很不错,何况那小子在北境还打了一场大胜仗,让咱们南清将士的腰杆子都直了许多”
陈兵甲想起来自己的儿子就头疼,自己的小子若是有江渊一半能耐,他这个当爹的还有什么可愁的?
齐纯阳不知什么时候放缓了速度,加入两人的聊天阵容,许瀛洲没有接话,慢下来的齐大将军轻开口道:“朝中钩心斗角,咱们这些人不适合,江渊有本事应该不假,就是树大招风,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得民心者得天下,江渊此举笼络天下人心,远观功在千秋,近观就像是挑衅了,不过好在镇北侯军师能为其出谋划策,性命之忧想来应该不会有”言语一顿,“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兵甲面色古怪,他记得齐纯阳从来不关注这些的,怎么知道的比他还多?许瀛洲皱起眉头,心中权衡了起来,齐纯阳瞧看见陈兵甲的模样,当即就不高兴了,同样落下脸来,他道:“怎么?吃了屎了这个表情,我知道这些也是侯大哥临走前跟我讲的,你收起来那点心思”
陈兵甲这才恍然。
“齐兄,我可否借用驿站传送一封书信?”许瀛洲有些着急。
“可以,前面不远就又驿站,届时许兄弟写完给我和秀秀都可以”
毫无多余废话,齐纯阳也没有去问为什么,陈兵甲光顾的听许瀛洲讲话了,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叫了秀秀之后,齐纯阳已经骑马走到了方队前面,他破口大骂道:“齐纯阳,我他娘的跟你没完!”
一阵憋笑的声音传来,许瀛洲眉头舒展,双腿一夹马肚,他也向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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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味酒楼门可罗雀生意越来越差劲,厨子的锅铲都要生锈了,没了大东家在场,这个小酒楼似乎被抽离了脊梁变得病恹恹,许蓬莱趴在账本桌子上呼呼大睡,一点不担心算账出错之类的问题,因为根本没账可算,厨子百无聊赖的蹲在店门口,看见有人经过就起身,如此反复。他是希望人家能瞧见然后去知味吃端饭,可他就这样不出声,路过的人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有兴趣的,也面免不了因为他的怪异表现而远离,厨子脸皮薄不好意思出声叫住人,也不好意思主动拉客,就只能憨笑着挠头看着一个又一个人离开。
一名身穿锦服的男子来到知味酒楼,瞧了一眼地上蹲着的厨子,他负手走上前去,后者瞧见了这人的脚尖,当即就又站了起来,憨笑挠头,一如既往没有出声。
“小二,招待客人不招?”锦服男子先出声,厨子身上那颓然的气质瞬间不见,连眼睛中也有了光,“招待,招待,客官您里面请!”
大喜过望的厨子笑的憨厚,锦衣男子甩了甩扇子径直走入酒楼,而厨子紧跟其后。
“来一份五年份桂花酿,再来几盘招牌菜”锦衣男子落座出声,厨子点头记下说了一句客官您稍等,接着就见到厨子直奔账房先生。
“小东家,别睡了,来客人了!”有些压着嗓子的厨子叫起来许蓬莱,后者迷迷糊糊的睁眼瞧去。
猛地一激灵,许蓬莱指着其道:“是你?”锦服男子抬起头来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
“你来干什么?”许蓬莱心情平复,而后变得有些冷漠。
“来吃饭不行?你这东家做的不太行啊,这么干下去,你那叔儿还没到东南境,他这酒楼就赔光喽”陈安邦指了指一个客人没有的酒楼,表情有些玩味,许蓬莱满脸冷笑,似乎一点不想要和这个人多说一句。
“别弄的跟个仇人似的,你那叔叔应该跟你说过了吧,云溪菀是个好地方,至少比这知味酒楼要强上不少,你若是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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