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指手画脚,可牛达并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这不单单魏子清本就爱插手,也是因为将士们对他的实力都已经认可。
“子清,我知道你这话的意思,但柔然大汗能不能配合是两码事儿吧,不能咱们张嘴刚刚骂过,人家上来就抽刀砍杀咱们,这岂不是得不偿失了?柔然的蛮子脑子里装的不是女人就是银子,俺老牛可是深有体会”
牛达想问题还是很全面,他找不出来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作为一个提出问题者,他很很合格。本来就是为了装装逼地魏子清被这么一问,当即就尴尬地笑了起来,他本就一知半解,想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多少还是有点难度。
就知道魏子清不靠谱的牛达咳嗽了一着大笑了一声,而后道:“等会我去问问去,俺老牛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也知道何为君子和小人,这柔然人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如果可以,俺老牛巴不得他们内斗死绝了,省的咱们将士又白白丢了性命”
“哈哈哈,牛大哥,你这么做可就是冉之兄口中的小人行径了”
魏子清哈哈一笑,他倒不是看不起牛达,有倒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牛达是这么想的,魏子清又能差到哪里去?
“小人就小人,那些个狗屁读书人成天闲的卵疼,净是瞎琢磨这种问题,什么名声不名声的,能值多少银子?十两还是一百两?又能买多少将士的性命,自己手下都护不住,要那狗屁名声有个屁用!俺牛达不是读书人,君子之行那是读书人该干的事儿,和俺这大老粗半颗铜钱关系没有,俺老牛巴不得落井下石做些小人行径,名声这玩意抵不了手下将士的性命,俺老牛才不在乎,玩手段咱确实不如那喀则可汗,但若是真的比起来管理将士和妻妾,他这个帝王真不一定有俺老牛的好”
牛达并非吹牛,东南境几乎紧邻着柔然边境,所以对面的消息并不难打听,那个叫什么果的王子自负的很,还没当上柔然可汗就开始以本君王自居,嚣张姿态可见一般,柔然的军队没了后继补给,落败自然是迟早的事儿,不过是看南清这边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罢了,喀则心中自然比谁都清楚这件事,现在还能忍住不来找他们和谈,牛达觉得这柔然的帝王也算是个人物了,毕竟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再他牛达这里他自认为背不动这么些英魂。
魏子清听着牛达的话有些诧异的瞧了其两眼,自打江渊前些日子来了信件之后,牛达确实变了性子,抿了抿嘴唇他起身接话:“落井下石这事儿不得交给我来干?冉兄现在都坐上军师的位置了,我还是个千夫长呢,这也忒不公平了!牛大哥,这打不打最后还是你说了算,冉兄现在应该在给将士们熬药,你尽管去找,他这每天过的可比咱们两个闲多了”
魏子清说完就打了个手势出门,显然是又要捣鼓那江渊交给他们的八牛弩去了,牛达也从营帐中走出,看着远去的魏子清叹了一口气。
天子对东南境的管理不知为何忽然松散了起来,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听过圣旨来的消息,没人指手画脚,他这个当将军的反而有些不习惯了,也不知是天子良心发现对魏青峰的愧疚,想让其心腹不死绝,还是说他牛达做的实在不错,挑不出什么问题来,反正是这么久的排兵布阵都是按照他的意愿而来,按道理来说这是每个将军都欢喜的好事儿,毕竟没人插手也没人反驳,怎么着都是顺心如意,可牛达却一点高兴不起来,魏青峰这个是为国奉献十来年的将军成了街头的疯子,这让他忽然起了后顾之忧的担心,他不如魏青峰的军功大,也没有其朝中的大头衔,比起背景,更是连方才的魏子清都比不过,天子越是不操心东南境,他就越是担心,毕竟走错一步就很有可能是万丈深渊不得善终的结果。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按照帝王的事功心来说,天子有愧疚什么的纯属是扯淡,能用留下,不能就死,这才是三道帝王学的说出的话。
“本该是告老还乡的年纪,岳老将军也是如我一样身不由己了吧”出了营帐的牛达罕见的矫情了一句,摇头沉肩,他朝边境城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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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又在对垒,这已经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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