赃都不明白,白瞎了这清江南的霸主之名”
“还有那卢国风,脑子也不好使,自己的儿子被谁抓了都不知道就派人来找本世子的麻烦,还真他娘的以为本世子没脾气不是”
“少爷,你看咱们要不要将人拦下来,这样走下去人可就带往张家府邸了,若是张小姐看见这一幕恐怕会有此产生许多不好的想法”
卢默知道他家少爷的事儿不多,出去自己师弟讲的之外,他听得最多的就是车里江大少爷的日常琐事,不过他的这个霍言小师弟说话还是很会挑重点的,至少自家的大夫人是谁他说的清清楚楚。
“不用拦,这些官差拦了也没什么用,正主都没到这些虾兵蟹将用不得动手,那卢国风能沉的住气不来,多半是在姑苏等着我呢,后面的人不用管,径直走就成,这后面的人不会越过来”
“少爷,若是进城有人拦路的话”
卢默想征求一下意见。
“砍了,这会还不识相的多半是死仇,不会有错”
江渊还是很肯定说完,外边应了一声好,江渊随后看向车里的邱问道,后者一脸的苦笑。
“瞎子,你这来了这么久,千万别说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啊,这卢家的儿子被绑架又身死的事儿,总不能是我到了之后才发生的吧?”
江渊现在不想和卢家正面冲突,先不说他的人手问题,就一个张家他现在都照顾不过来,卢家家大业大,听闻养士千人,清僚幕客更是数不胜数,这要是打了起来,赢是不难,可明枪易躲暗箭该怎么办,他手下一共就这么几个高手,身边的一人分一个都不够,那不是找着让人去刺杀的吗?
双手一摊的邱问道想表示自己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看到江渊那紧蹙的剑眉,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绝美的温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不过这个话题他却很乐意参加,万事不喜欢争抢的贵人总是一副上善若书的模样,有些东西可以不用,但绝对不能没有,就比如说威慑力,多年前天子带人护卫秋明湖的威风场面估计大部分人都已经忘了,现在接住江渊重新在树立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决定待会邱问道没有办法就由自己来出主意的温筠目光不再看两人,而是转移到了杨修远的身上,说句实话的他觉得这几人中真说起来能对清江南产生大影响的还是这个看着浪荡的杨家公子哥儿,江南多出名流清士从小就熟读各家经典以及繁杂的圣贤书,其他的东西他们或许不知道,但这藏书第一清河杨家的名他们绝对熟悉的很,杨家太爷年轻时也是答辩名扬天下的人,当时哪个儒生学子不羡慕不将其当做自己的偶像,加上当时京城白先生云游不知所踪,这想要拜在其门下的学子绝对多如过江之鲫。
其他的不说,单单是这师徒之缘,这杨家公子的话在南清也多少顶点用,不说能不能让卢家投鼠忌器,让其规矩点行径还是很容的,毕竟儒生士子的口诛笔伐连天子都畏惧三分,何况这极其在乎好名声的卢国风?
温筠的表情意味深长,杨修远似乎是察觉到了,目光一触即开低头的是杨家公子,江渊本来打算等着邱问道说话,可过了几息之后这瞎子没一点要张嘴的欲望,砸嘴将目光移开,温筠的表情被他看在了眼里。
顺着目光看像杨修远,江渊忽然皱眉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说?怎么着,有办法不说,你藏着掖着是吧。”
“没有!”杨修远突兀抬头拒绝,而后小声道:“江兄待我不薄,我杨某岂会做小人行径?”
委屈做不的假的杨修远在三人眼中都被不同解读,其中最是了解清江南的温筠哑然一笑接话道:“杨兄真的没有?”
被拆台的杨修远似乎是忘了这个消息灵通的俊美温筠,男人间的友谊总是诞生的奇奇怪怪,不管是不是逢场做戏,这几人之间就是熟络了起来,江渊是不愿意逼这个杨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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