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惧。
站着的秦奋目光深邃,俨然继承了自己父亲的优点与长处,这或许也是秦讣闻喜欢他的原因。
傻乎乎的秦难没有自己大哥的脑子,所以并未有什么猜测琢磨,他只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并且还有十足的底气,回到房间中将自己的蜡烛、绳子、小鞭子之类的东西全部装起来之后,他准备一会出门前去南市买些好东西备着。
就在算盘打得噼啪响,做足准备的秦讣闻暗自觉得这次十拿九稳之时,太傅府中,告病休养的王玉山也同样留下了后手。
这位当朝的三公之一,已经好几天不曾上朝,除了每日听听少关注,今日清晨,宝在江渊身上的三公不但没有任何着急的模样,甚至还笑出了声来。
同样在一旁跟着的老管家见到自家老爷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有好事要发生了,于是乎他假装不明所以地道:“老爷,江渊小儿如此不堪重用,您为何还能如此高兴,难道是您看出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王玉山没有背负双手,面色红润,一边朝着自己的后花园踱步,一边道:“江渊并不被老夫看好,但现在看来这小子远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这次的世家恐怕真的要栽在他的手里”
紧紧跟随的老管家没有听太明白,再次疑惑地发问道:“老爷,您是说现在的局面如此不利,乃是江渊故意为之,他想要欺瞒世家算计众人?可就算如此,他江渊又怎么能扳倒世家呢,凭借拖的话,属下觉得似乎很难”
老管家说的没有什么问题,只靠着拖字诀,肯定不足以扳倒世家,王玉山也是清晰知道这一点的,否则他也不会说出前面对江渊并不看好的话来。
“江渊小儿虽说没什么大局观念,但是小聪明和小谋略方面在年轻人中当属顶尖,而且,江渊这个人足够谨慎,此前发生的种种事宜,老夫都未能看出江渊的过人之处,至于他能有什么成就,老夫也只是认为完全是因为天子庇佑念着旧情的缘故,可现在看来,是小看了这小子,打铁还需自身硬才是”
王玉山背着手讲话间就走到自己的后花园,只见用青石堆砌的浅池中站满了莺燕女子,他们在看到王玉山走来之后,马上极为恭敬地站成了一排,嘴里还齐声道:“见过长主”
王玉山没有搭理这些娘们,淡淡瞧了一眼之后便继续同自己的管家往前走,老管家对这个场面也见多不怪,古井无波。
少时。
王玉山带着老管家来到了自己后院的库房,开锁进入,管家前去挪动一墙上挂着的一把铁剑。
暗格打开,王玉山先行走入。
“这地方可是好久没有来过了”
“老爷,自打江澜死后,已经一年半有余了”
老管家回忆了一下时间说道。
“一年多了”王玉山的语气颇有些感慨的意味:“也不知道有多人都忘记不了此事”
进入暗格不多时,两人沿着狭长的甬道走至了一处地下房间,房间内的陈设很简单,除去摆放的三张凳子,就是一个在台子上的箱子。
“取出来吧,拓印一份送与江渊,合作合作,老夫即使在不愿也得先拿出诚意来”
王玉山站在原地吩咐老管家,后者弯腰应答前去打开箱子。
一把袖珍小锁配上等的阴沉木,让人一眼便难以自拔,老管家小心翼翼的取来钥匙,而后开锁取出了其中的一副江山刺绣图。
“老爷,全拓还是半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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