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来熟的大表哥,江渊稍微有点不适应。
“哪有啊,都是弟兄们抬举,不过我并不是巡夜的人手,这不是禁卫今天站执没轮到我吗,我闲来无事,就偷偷巡夜来了,你见了皇主,可别说见了我哈”
宋远川摆了摆手极为低调,似乎一点不记恨这个曾经揍过他的妹夫。
“放心,我江渊可不是长舌妇”
笑着接过话来,江渊实在是好奇,之前他为什么会去揍宋远川呢?这大表哥一看就是实诚人啊。
“那就行”
“妹夫,你不是要进宫吗,别再耽误了,这是我的腰牌,若是路上再碰见有人拦路,直接拿出来让他们看就行”
“那就谢过大表哥了”
江渊也不矫情伸手就接来了腰牌,然后拱手往前面的马车走去,跳上马车后,他给后面的宋远川打了招呼,然后便架起了马车。
马儿刚刚起步,后方就传来宋远川的声音。
“妹夫,明日别忘了把腰牌给我啊,我还得去当值呐!”
“好!”
马车走了,宋远川还在后方远望,手下的将士来到他的身边,见其双拳紧握浑身颤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叫自己的老大一声。
“轻罗妹妹的眼光真好,我这妹夫着实英俊的很”
臭屁的夸了一句江渊,他带着手下继续满街溜达。
江渊这等有才又有颜之人,本就在上层圈子传的厉害,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作为他的大表哥,宋远川无论如何都是力挺自己的妹夫,他们那些人辱骂贬低江渊的行为,在他看来不过是自己没本事心中嫉妒罢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那些个膏梁之子越是不忿自己的妹夫,他就越是觉得江渊本事不一般。
先行到达午门的江渊一路上再未碰见巡夜将士,马车停在掖门旁边,一旁的禁卫军眼神如隼,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江渊抠搜这手中的腰牌,心中焦急而担忧。
与此同时,得了夜山禀报的邱问道已经架着马车赶到了城门口,这个时间点,城门已经关闭,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个时间点来肯定是拒之门外的命,但这个天天被江渊称为瞎子的人,只是亮了一个腰牌,便轻而易举的让人开了城门。
少时
马蹄声响,勒马嘶鸣,两人汇合。
“东西带来了,赶紧走吧”
下了车的邱问道从车厢内搬下火雷,江渊也探身前去拿出火铳和精刀。
两人的动作被门口禁卫军看在眼里,见到两人手中都拿上额了东西,他瞬间如临大敌,他是见过江渊的,并且对这个发明了马蹄铁黑火药以及八牛弩的人记忆深刻,他自认为自己的身手不错,但对上那等穿金裂石的东西,他一点的信心都没有,正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在其驾车赶来之时,将其拦下羁押,比江渊稍快一半步的邱问道就到了他们脸前。
天卫的牌子加上邱问道不同常人的模样,两位禁军看到之后瞬间站的笔直,两人畅通无阻的走入午门,后方的禁军暗道自己太过敏感。当朝的天卫怎么会连同侯爷之子跟他们皇主作对呢?
入皇宫上御道,深更半夜两人步子迈的很大,巡逻的禁卫军一队接着一队与两人擦肩,却不见有人上前阻拦,江渊在一旁感慨邱问道这二十年可要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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