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求学不是古板之人,但属于儒家学派的迂腐和大男子主义却深深的影响着他。
“太上师,小子可没这个意思”
江渊不再用老伯这个称呼,而是换上了尊称,称呼的转变意味着江渊已经将其当成了陌生人。
“那你是何意!?老朽五岁可诗,十岁可论,如今已有古稀,从未有女子敢说教老朽!今日老朽来云溪菀,可不是听人说教来的!”
额
江渊瞧着一副受了屈辱的白求学,暗道其心理承受能力之差,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认为自己犯了错的陆子衿,他出声道:“太上师,小子说了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你若非得如此理解,我也没办法”
“子衿,你先下去”
“慢着!”
江渊已经准备好送客了,这一声大喊,差点没让他在椅子上躺过去!
“小女娃,你方才说你家少爷今日又做了诗,那老朽还真想听上一听,能让你一个女子以下犯上插嘴的诗句,到底能好到哪里去!”
准备退去的陆子衿为难地看向江渊,后者没有表示。
“小女娃,莫不是见你家少爷被拆穿故意说了大话?”
白求学和一个小婢女斗嘴,实乃罕见至极,偏偏陆子衿就吃这一套拙劣的激将法。
“你听好了!”陆子衿不再看江渊,气呼呼地说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我家少爷是有真才实学的!’
瞧着陆子衿的模样,江渊也不说话,任凭一人得意,两人沉默不语,说到底陆子衿终究身心不一,即使今天的事仍旧如往常一般功利,他身边已经有了不知忠心如何的苍灵,再来一个陆子衿,以后可有的防了。
“小友,这...这真是你所写?”
白求学还是不信。
“不是我写的,你写的?”
“我说太上师,您好歹也是德高望重的大儒,如此跟小子较真有什么意思呢,这草纸上的是我写的与不是我写的意义不大,这诗也是一样,我文术学识如何,心中知晓便可,无需像任何人解释证明,您若是还想聊天,咱们就聊会,您若是在这样下去,小子可坐不下去了”
“年少有为,青出于蓝,小友的本事老朽信了,不知小友有没有兴趣聊些其他的?”
“聊什么?”
“呵呵,以小友的聪明才智,还用老朽来解释吗?”
“您老不说,我哪能知道”
江渊毫无兴趣地拿起桌上的棒冰来吃,这种官场上的老人说话就是这毛病,深入骨髓。
白求学可算知道了李清平话中的那不同常人是何意思了,这小子确实心思玲珑,上赶着不走,打着还倒退。
“既然小友不想掺和,那老朽也不强人所难了”
说着,白求学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后他又一顿道:“唉,这世家的三成银钱看来还需另找人来接手,可惜了皇主还御赐了尚方宝剑”
话罢,还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一副惋惜又无奈的神情。
“太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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