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渊学过历史,对世家的危害性和实力了解不是一般的深,按照现在的世家对南清的垄断程度,想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根本是放屁,打持久战或许还有些机会,但仅仅是有些机会而已。
“那就要看江大少爷的本事了”邱问道不怀好意的瞧着江渊,后者被盯后无情扭头拒绝。
“你还打本少爷的主意?我告诉你,若是今天没这事儿发生,我出个办法也无妨,但秦难那厮现在逍遥法外,本少爷没心情,不干!”
“我若说这件事并非是皇主的意思呢”邱问道卖了个关子。
“什么意思?”
“你看看这个”邱问道拿出一张纸条,然后又从胸口取出了一份信纸,同递给江渊之后,瞧着这两件东西并未有封口或是火漆,他知道邱问道应该是看过来,伸手接过,他默读了起来。
少时,看完纸条和信件的江渊十指相交,抬头看向邱文道他低沉的问道:“信上写的可是真的?”
“皇主今日让与转交与你,信上的消息比我知道有所超出,应该可信,若是你抱有怀疑,大可按照信件之上行事”
邱问道也不知信件之上的信物碎,谜底解的意思,只能如此与江渊解释,不过韩清晏作为江澜的军师,既然出手掺和了京城的事情,肯定是有其原因。
江渊无心官场权势,他们皇主能取出这封信件来,肯定能经得起考究,至于到底是几分真假,这就要看江渊如何做了。
默默解下腰间悬挂的两个饰品,他放将玉珏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拿着玉佩走向了门口,将其迎向阳光来回翻动,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日常看上去苍翠欲滴极为通透的玉佩在迎上阳光之后竟然有一小块地方浮现了丝丝裂痕,心中自顾自的敲定答案,他弯腰提起一个板凳,然后将玉佩放在了地上
“你真的要砸!”邱问道有些意外,害怕江渊是一时冲动。
“嗯,这么久了,凡事都要有个结果才对”
江渊瞧着他父亲给他留下的唯一信物,手中青筋暴起,然后只听咔的一声,本该出现龟裂或者四散的玉佩竟神奇的从中间断裂开来,一分为二,仍掉手中的板凳,江渊蹲下细细查看,此时他的心中已经信了大半纸上的话,邱问道见其真的下了手,也同样从凳子上起身蹲在地上查看。
“你认不认得这东西”玉佩碎裂之后从中掉落出了一片蝉翼,方才他照着阳光看时的裂纹应该就是因为这蝉翼的纹路。
“没见过,不过这蝉翼之上好像画的有什么东西,你先拿起来别一会被风吹走了”邱问道盯者地上的蝉翼,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另一个东西,想了想感觉不太可能,他压下了想说的话。
玉佩和蝉翼被江渊拿起,随手在清心斋的摆物架子上取下一个摆件小盒,他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了进去,然后握在了手里。
“说说纸条上的事吧,为何会有人给当今皇主送这句话,总不能是嫌命长了吧”
“你不知这是谁的字?”
“我应该知道这是谁的字?”
“好像也是”邱问道忽然想起江渊曾经落过水后性格大变的事,这字他不认得也是正常情况。
“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干什么呢?”江渊表示不满,他很是好奇是何人写的“与其瞒天欺人,何不顺水推舟”这句话,如果他的逻辑思维没有错,李清平给他的这封信和纸条有莫大的关联。
听到江渊不停的催促,他道:“这人是你父亲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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