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
“辛苦了,铜盆做多少了”
“大的有五十多,小的六十”
“行,你继续去忙,一样做够一百就停手,另外让大刘过来一趟”
“好嘞少爷”
张柱离去,江渊开始盘算这些人都应该去干什么工作。
“你们有没有会做针线活的,往前一步来”
大老爷们你看我我看你,只有一个红着脸从后面走了出来而女人这边齐刷刷的站出来了三十好几个,江渊对于男人不会做针线一点不意外,南清的女性地位低下,所以妇人干的活计男人碰都不愿碰,有一个人会已经很让他讶异了。
“你叫什么?”
江渊看着腼腆脸红男子出声询问。
“回禀主人,俺叫孙眉”
缅甸男子很是局促,双手拱礼不停颤抖,耳根都是红色,似乎是对自己会做针线活赶到羞耻,也似乎是为了想留下来舍去了脸面。
“孙眉,你来这边,其他会做针线的也一起过来”
江渊指了指自己的左边,然后不报什么希望的接着问道:“你们之中有没有能识文读字的?”
一语出,雅雀无声,南清没科举,能读书的人非富即贵,识文断字的一般都不会被卖到牙行,早早的就被人内定走了。
“没有吗?”
“我...我会”
一名略显稚嫩的女子在后面出声,语气颇有些害怕的意味,江渊循声望去,这名女子从后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你过来”
江渊叫了一声这个脸上多处淤青的女子,后者有些害怕的走近。
“叫什么?”
“回主人,奴婢名叫陆子衿”脸上淤青女子端正行礼,江渊不禁对其高看了一眼,这女子的手很白,一看就不是普通妇人,刚才打头跪下的也是这个,而且这陆姓可不是寻常姓氏,他若是记得不错,朝中卫尉寺的寺卿便是燕云陆家的人。
“子衿,你来这边”
江渊指了指自己的右边。
“是”陆子衿悬着的心放下,淤青的小脸上有劫后余生的喜悦,贩卖奴隶挣的银子多,有许多人都会倒腾奴隶来卖,自己买一批回去挑选一番再卖出去,价格能翻一番,刚才她之所以第二次不敢出声便是怕面前的公子哥别有所图,还好她猜对了,这人不是。
江渊自是不知淤青女孩所想,他带着新时代的思想,自然不会有贩卖奴隶的心思,人虽有高低贵贱之分,但不应该存在奴隶贱如牲畜的情形,看着剩下的六七十人一个个局促不安的模样,江渊继续道:““你们之中可还有身怀特长之人?如果有,就自己站出来,别让我一个个的问了”
三五秒的沉默,一个矮个庄稼怯生生的走出:“主人,俺会木工行吗?”
憨厚耿直的大脸盘子,到哪都讨喜。
“行,你也站到右边去”
有了第一个人的打头,剩下的六七十人里又零散的走出了五六人,江渊本来对这些人的技术尚有质疑,这些人多数半吊子居多,不过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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