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你怎敢出言辱骂与我!”
秦讣闻撩开紫袍袖,愤指江渊准备在出言辱骂之时,李清平出声打断道:“都闭嘴!当孤的朝堂是菜市场吗!”
“臣(草民)不敢!”江渊秦讣闻齐齐躬身。
“江渊,你来说,西北民生应当如何处理,若是你小子给孤拿不出来好计策,孤便让你尝尝杀威棒的滋味!”
李清平眼神狠厉,江渊骂了秦讣闻,他必须要拿出点态度来,江渊在后面听着这话心中吐槽,虽然不爽李清平左右逢源的做法,他还是说出了昨天想好的计策。
“皇主,草民觉得西北之地需要赈灾,但不是通过逼迫官员”
“昨日草民遍览南清地理志,发现西北之地虽人口稀少,但隐藏资源很是富饶,与其让他们苦苦等候钱粮,不如开发资源,以工代赈”
柳祁谷跪在地上猛然回头看向江渊,似乎觉得这件事可行。
“西北之地干旱崎岖,开发资源难如登天,仅凭你小子一句话简直儿戏”
秦讣闻也被以工代赈惊到了,这方法似乎...可行。
“右相,听江渊说完不迟”李清平制止秦讣闻出声,再次看向江渊:“继续说,何为以工代赈?”
“据草民所知,南清铁资源匮乏,大部分来自西北之地与战争,只要皇主下令在西北之地建立专门的开采机构,再招工人来开采,便可以解决一大部分人的吃住问题,至于剩下的老弱,皇主可以让他们进行养殖,其中需要的步骤,草民今日与东三城的处理折子一同呈上”
江渊眼神迷离,说到后面他感觉都快站不稳了。
“皇主,臣有一言”王大夫迈步而出躬身行礼。
“王爱卿可是听出了疑问?”
“回禀皇主,西北之地自古便是开采之地,但罕见有大规模动工,先不说铁、煤是否被开采完毕,单单是挖掘所投入的银两便是一笔小的数目,此举有待商榷”
王鳞扬经常接待京畿之外的官儿,比起朝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知道的稍微多些,这问题也是很犀利,李清平只觉得江渊此举可行,并未细想,听到王鳞扬的发问,他皱了眉头,这确实是问题。
“江渊,王大夫所言,有理有据,自古以来的难题你三言两语就妄图解决,实在草率至极!”
国子祭酒看江渊也不爽,这小子坏他们好事,若是没这小子从中作梗,那捐赠物资他们至少落三成,这该死的江渊!
刚才还惊喜看向江渊的柳祁谷此时又垂下了头,是啊,自古西北的矿产就是赔本生意,到现在又能怎么办,唉。
。江渊瞥见跪地的柳祁谷,对这位太守印象不错,起码人家真是为百姓谋生的官,做的也是实在事儿,忍着身上的燥热,他开口解释道
“皇主,草民之前做的黑火药不但能杀敌破门,也可以用做炸山开矿!至于王大夫所说的开采完毕,草民想多嘴问一句,西北之地的矿洞高深各有多少?”
王鳞扬道听途说,被江渊这么一问,尴尬住了,倒是地上的柳祁谷皱着眉头扭过头来回忆着说道:“新矿山不到三十丈,旧矿山四十丈左右,不知这矿山深度与赈灾有何关系?”
“这就对了,皇主,其实矿山资源远远多于现在开采的深度,只要开发得当,绝对不会成为赔本生意”江渊太了解现在的开采手段了,锄头大锤硬挖,能采完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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