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法,刑必当罪”,他只要不先出手对上大理寺,那这对面强装镇定的周明,便没有和自己动手的名,没名则不正,不正则言不顺,如果说对面的人非得想拉上一家的性命砍死他,他自是没话说,但周明显然没那个胆量,不然早在进门时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又多受屈辱?用手中匕首剔几下指甲,江渊将其拿捏的死死的。
眼看对面的周明还不肯出声,他淡漠开口道:“我劝你把这些刀收了,否则我一个不小心碰到了,你周大少怕是担不起这个责任”提醒了一句周明现在做的是何种事情后,他便把玩手中匕首,朝刚才坐的凳子走去。
大理寺的从使小隶看着此人昂首挺胸丝毫不惧他们,眼中皆是充满怒火,他们大理寺可从未被人如此看轻过!一众期待目光投向自己的主子,他们就等拿下两字!可让他们失望的是,自家主子并未有开口的意思,这也让他们不得不放下刀,看着眼前人悠闲的坐在凳子之上。
颜面扫地感觉被猜透的周明此刻如斗败的公鸡,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神无望的盯住坐下的江渊,两人不合常理的举动让听雨楼内气氛诡谲,正当众人又都以为事情将会进入胆量博弈,难以收场之时,门外突然又传来的马蹄声,似乎在告知他们事情还没完。
“周兄!惹事的可拿下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句大喊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而去,映荷是担忧,鲁千机是害怕,至于二楼的几人多是想看看又是什么人来掺和,而江渊听闻马蹄声后则是扭头身不动,目光穿过门框望去,他暗道大鱼来了。
地上的胖子一直在苦等自家主子为其撑腰报仇,目光就没离开过门外,本以为大理寺已经足以压住这位猖狂人,谁知周大少在其面前并无面子,不过好在他们真正的靠山来了,这下他还就不信,眼前的公子哥儿还能稳坐钓鱼台!
又扭回了头的江渊看见地上胖子的神情有些想笑,脸上挂着平淡如水的表情他轻声问道:“怎么,觉得来人能给你报仇?”费力睁大眼的胖子对江渊的问题并未回答,只敢回之微笑,他现在裆下还是一紧一松的疼,为了防止这位再来他觉得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别对你的主子报任何期待,不然的话你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必死的结局”感觉身上伤口已经绷裂的江渊放弃了再来一脚的念头,提醒不如不提醒的提醒了一句。
门口音落,庐山面目开始显现,只见两位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并排迈步进门槛。
左边一人身高约有一米八,绸带束发,白面桃花眼,小鼻薄唇,长相不似男更如女儿家,而右边一人更是怪异,身高约有一米六,寸发肤黑,老鼠眼,猪鼻大嘴,猛地一看如同稚童,这两人皆是小绫段罗衣,看不出哪里有贵气,倒更像宫外司礼监和地里庄稼汉。
两人行至听雨楼中间,周明便压下了方才大半的屈辱与羞怒,挪动步子他迈步迎上前去。
正主来了,换他看戏。
迎上前去的周明先是抱拳拘礼,然后便手指江渊道:“武兄,沈兄,人在那儿,小弟没本事押不了人家”一句话道明敌我,至于前因后果却只字未提,不知是害怕丢人还是别有所图。
两人在路上之时,他旗下的几个老板就已将听雨楼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讲了一遍,他们自是不会再去问周明前因后果,不过白面青年在听完周明的话后似乎思虑了起来,而寸发矮子青年横眉冷眼明显脾气更暴,没等旁边之人思虑完,他便直指江渊这个罪魁祸首怒斥了起来。
“小子!谁给你的胆子敢不分青红皂白打我手下之人!你真当没人治得了你那叔叔吗!”这道声音一出,众人纷纷仔细看起了此人,显然是好奇这矮子青年的身份,毕竟未进门之前的大喊属实嚣张。
擢取了众人目光的矮个青年虽然人小,但声音中气十足,楼上几人本觉这场闹剧就是几个世家、官宦子弟的争锋立威,但出声人被看清后,他们便皱起了眉头,柳祁谷更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东三城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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