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之人,你若认输,我便只让你学一声狗叫如何”台下的吴浩然看着江渊迟迟不开口,在台下出声。
淡淡的瞥了吴浩然一眼,江渊转身写了起来....
怕万一啊,正四处瞄着哪里好逃跑呢,目光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台上的江渊此时已经写完了,白纸伸开,飘逸俊美行楷让吴浩然心头一跳,接着江渊略带磁性的声音就此传来:“东南形胜,临安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一诗完,全场静,将手里的诗词递给主事人,江渊来到台下,看着还没缓过神来的吴浩然。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吴浩然可以确定,自己一辈子也写不出这样的诗句。
“喂,你堂堂国子监的学生,应该不会赖账吧?”江渊喊了一声吴浩然,让他从出神中拉回思绪。
“公子大才,吴某愿赌服输”从怀中取出三百两银票递与江渊,吴浩然暗道这小子哪里冒出来的,扮猪吃虎好玩吗?接着便喊上清秀书生下台,灰溜溜地离去。
再不走,人群的矛头马上就得成为国子监输给一个无名之辈。
“这两人不错”望着离去的两人,江渊觉得这两人算是君子行径了,而之前奚落江渊的一众人,此时在江渊写完诗词后也都不再吭声。
“霍言,怎么样”江渊手中拿着三遍两银票递给霍言。
“少爷,先别怎么样了,你看那”霍言拉着江渊往人群中挤了挤,指着一个方向,顺着霍言指的方向看去,江渊猛地一怔。
“走走走,快走”江渊看到楚一一就变得慌乱不堪,拉着霍言就窜,完全不顾后面主事人的呼喊
“松月先生,您别走啊,您还没留住址呢,松月...”主事人看着已经没了影踪的松月,眼神中露出一摸幽怨。
“碧云,我怎么听到了松月的名字?”正在街上摊贩处看饰品的楚一一听到了同文馆传出的喊声。
“回小姐,好像是有人喊了松月先生的名字”
放下手中的饰品,楚一一提着裙子快步朝着同文馆走去,自江渊下台后,也不断有人上去斗诗,但大部分都是两个人想分个高下,至于头筹,后方挂着的那一首望临安词,让多少文人看了之后连上台的勇气都没有,来得晚的文人也都在纷纷猜测这松月先生到底何许人也。
....
“小姐,没有”碧云按照楚一一的吩咐,在同文馆的四周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松月的痕迹。
“嗯,他已经走了”楚一一认识江渊的字,台上挂着的望临安一定是江渊所写。
“小姐,松月先生既然在京城,定会再遇见的”他家小姐因为松月的原因,从楚州城回来后就整日闭门不出,今日好不容易想散散心,没想到又遇见了那个负心汉。
“或许吧,他与常人不同,他不想见我,我在京城又有何用,他若想见我,又何来见字不见人之说”楚一一低落地走出人群,碧云急忙跟了上去。
...
“还好跑得快”江渊躲在一个巷子之中大口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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