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地的变化。
就好比。
“嘉谦呢,嘉谦呢??这大过年的,都几点了,咋还不起来,还在睡懒觉?”
今儿是大年三十,宋老太一大早就带着大伙儿开始包饺子,但这都上午十点多了,迟迟没见嘉谦从楼上下来,于是喊来了小五嘉孝,让嘉孝上楼去喊人。
“六儿!六儿?嘉谦,起来没呢?”
嘉孝站在门外敲了敲房门。
“起了起了!!”
嘉孝一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不大对劲儿,“你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吃炸药了?”
刚把房门推开,结果一个枕头飞了过来,“出去!我换衣服呢!!”
等房门一关,嘉孝愣了两秒,然后突地一笑,“稀奇啊!!”
顾涵之端着一盘水果从旁经过,纳闷儿地问:“什么稀奇?”
嘉孝嘴巴一张,但没等开口就听里面的嘉谦喊道:“宋嘉孝你敢嘚吧半个字你试试!!”
“啧,”嘉孝砸了咂舌,然后又一乐,紧接着一把搂住了顾涵之的肩膀,他翻了个白眼说:“谁稀罕搭理你那些破事儿,啧,我还怕脏了我的嘴呢。”
除了青少年发育旺盛的时期,他还从没见过嘉谦那么狼狈过,刚才哪怕房门只开了一瞬,他却瞧见嘉谦背对房门正在换裤子,旁边床脚还摆着一条脱下来的黑四角内裤。
嗯,不过,上头一块儿白,可真显眼呐。
啊哈哈哈哈哈哈!!
…
等嘉谦黑着脸出门洗漱时,就听楼下的老太太直念叨,“你说咱家小六咋回事,最近不是每天睡得挺早吗?咋天天这么晚才起?”
“可不是,脾气越来越差了,咱家谦谦一睡不饱脾气就跟炸药似的一点就炸,”旁边嘉谦的亲妈曹春梅这么说。
而他亲爸宋震华说:“甭搭理他,挺大个人了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丢人。”
宋·丢人·嘉谦:“………”
只觉疲倦至极。
谁天天晚上做那种梦能睡得好。
昨天晚上临睡前他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
真……
险些爆了句粗口。
自从那次和傅韵柔因为山体崩塌被困一夜后,他就时不时想起那天夜里的短暂接触,想起那个人当时带着几分醉态,却露出的有些娇憨,又很单纯的笑容。
以及那个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拥抱。
按了按眉心,他隐隐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没想到他这颗心竟然和他的输精管连着,就算脸上能做到四平八稳不动摇,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洗漱时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不知是在琢磨些什么,突然锐利地眯了眯眼,又眉梢高高地一挑,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不久。
“谦哥??你咋打扮的这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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