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后坐下,随手弹了弹烟灰。
…………
“他最近是不是很忙?”
宋幼眠拎着个保温饭盒走进电梯,侧首问身边的特助。心想应该是很忙吧,要不霍斯侨怎么连续许多天都没再去过四合院儿。
特助说:“老板全年无休,这个您应该知道,哪怕是去年过年的时候,还曾紧急回到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所以,咱就说,这当大老板的也未必能有多轻松,逢年过节人家普普通通的小员工都放假回家了,结果这大老板却还要留在单位里加班加点,全是天生的劳碌命。
幼幼皱了下眉头,“那他有按时吃饭吗?一日三餐……就算不说三餐,两餐呢?早餐午餐有按时吃吗?”
“这……”特助沉吟了一下,想起前些年在国外时,霍斯侨曾因商业应酬喝坏了肠胃,打那之后就有了胃病,虽说不是很严重,但偶尔也会犯一回,那人忙起来是真的什么都顾不上。
而幼幼一看特助的表情立即就懂了,唰地一下沉着小脸儿说:“好家伙,他可真是好家伙!一点都不怕我去找霍叔叔和苏阿姨告状!”
自己嘀咕着,然后就气成了一张包子脸。
不久之后。
“叮”地一声,电梯大门向两侧分开,她来过这儿,轻车熟路拎着她带来的保温饭盒埋头直奔霍斯侨所在的办公室。
“我来啦!!”
来到门外后,敲了敲门,然后握着门把手将之旋开。
本来怒冲冲正打算质问一下某人不按时吃饭的事情,结果放眼一看,突然正愣住了。
办公室内,只见烟雾渺渺。
霍斯侨今日穿的是一件珠光面料的黑色衬衣,那衬衣看起来低调而华贵,丝绸般的质感,衬得他越发矜贵,他手上盘着一串古朴无华的紫檀木佛珠,这是他从小戴到大的。
许多年前霍家远在香江那边时,因为霍老爷子太过迷信,曾有一个算命的说霍斯侨这人命中带煞,命格太过贵重,但杀性戾气也同样很重,所以佩戴这开过光的佛珠手串是为了镇压他心头的杀性。
不过杀不杀的,幼幼倒是没太发现,但偶尔看着霍斯侨时,她会有那么一种感觉,就好似本是一名清心寡欲不染尘埃的佛子,却坠落红尘,染上了这人世间的情感温度。
仿佛在沉沦。
在沉溺。
在堕落。
但也很享受。
“……斯侨哥?”
“……嗯,来了?”
霍斯侨掐灭手中香烟,依然颓废得很,起身之时,风雪从窗外刮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