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昨天幼幼他们几个办了一场庆功宴,但宋嘉礼临时有事,以至于去的晚了些。
这所谓的“有事”,便是和韩家那位有关。
韩戌时那个小姨母叫做韩念,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今年才刚满十八岁,但月经不调,每次来例假总是很严重,脸色惨白疯狂流冷汗,昨天甚至还为此闹进了医院。
“可是这……”老医生欲言又止,心说那韩念也算是很有背景的,点名要宋嘉礼亲自负责这件事,可奈何……
嘉礼斜瞥一眼,倏地一笑,模样是越发温柔,“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人哄孩子,她如果有什么不满让她去找韩戌时说。”
说完嘉礼便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他等下还有一个会议要开。
正准备结束这场视察去往楼上的会议室,但路过一间病房时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个女人尖利刺耳的声音。
“……你去找宋幼眠了!??”
嘉礼神色一顿,于是便驻了步。
而此刻一门之隔,刘思雯点燃了一支烟,神色焦躁正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病房窗户敞开,外界的冷空气卷了进来。
而这恰好是一间单人病房,此刻脸上涂满了药水的贾向斌正心烦不已,“够了,我去找谁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
刘思雯猛地一瞪眼,她摔下烟头用皮靴狠狠踩灭,旋即披头散发一个箭步冲向了贾向斌。
“贾向斌,你是我未婚夫!你以后是我丈夫!”
“你以前怎么玩都可以,但宋幼眠不一样!我和她有仇,况且她也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她们宋家只是低调了点,但他们家早在十多年前就能弄垮我外公他们家,能害得我妈被枪毙!!你去撩拨这种人,你就真不怕翻车?”
她这话仿佛全心全意,全是在为贾向斌着想,然而贾向斌却敬谢不敏。
她眼底的恨意那么深,那么浓,掐紧了她自己的手心,看起来像是隐隐蛰伏着疯狂。
贾向斌长吁口气:“刘思雯,我再说一遍!我和你之间的婚约不过是双方长辈一时兴起,随口开的一个玩笑而已,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我怎么过日子,我去找谁,我喜欢谁,我追求谁,这一切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
刘思雯仿佛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到了,她粗喘了两声,咬牙切齿地说:“我也只是关心你而已!!”
但如果是这样的关心贾向斌是真的不想要。
何况作为贾家的独生子,关心他的人向来不少,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从未遭遇任何大挫折,而这个刘思雯太过偏执,自命不凡,自我感觉也太良好,并且太过霸道,跋扈,哪怕两人从未正式在一起,却因为当年双方父亲的一个口头玩笑,她展现出惊人的掌控欲,肆无忌惮地干涉着他所有的事情。
大到他跟哪一个女人在一起,跟谁约会,跟谁开房,身边是不是又换了新欢,小到他某天穿的衣服颜色不对,又或者买了一双不知名品牌的皮鞋,她理直气壮地将她自己的价值观加诸在他身上,然而那却经常令他感到窒息。
尤其她仿佛听不懂人话,纠缠不休,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他真的是受够了她。
懒得再多说什么,贾向斌冷淡地指了指房门,那逐客令的意思很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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