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房屋中.
"坐！"虞越挥手示意.
方元和包龙图微微点头表示感谢,直接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才坐下,包龙图手指在椅子扶手拂过,立即低声道:"好像是黄杨木！"
方元瞄了一眼,却没有说话,而是暗暗打量办公室的布置.就在这时,蒙龙端茶上来了,目不斜视给三人上茶,然后轻快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虞越忽然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你们这份方案吗"
"呃……"方元一怔,就要回答.
没有想到,虞越却抢先道:"因为人情,房兄的人情,以及五哥的人情."
"嗯"方元微微皱眉,有点儿奇怪,不知道五哥是谁.
"人情关系,就好像一张,谁也挣脱不了."虞越叹声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房兄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况且,也不知道你们给我五哥吃了什么药,让他一连打了几通电话给我,让我多关照你们."
说话之间,虞越摇头道:"双管齐下,我想拒绝都难."
听到这话,方元隐约明白过来,虞越口中的五哥,应该是前些日子,在虞村款待过他们的老人.而且看起来,那个老人和虞越的关系不浅.
心念百转之间,方元摇头道:"虞先生,你这话,我不赞同."
"不赞同什么"虞越问道,慢条斯理举杯喝茶.
"不赞同虞先生对于我们的评价."方元沉声道:"我不觉得,虞先生认同的我们的方案,那是由于人情关系的偏向.相反,抛开人情关系不提,我们这个方案,绝对可以完胜其他人的方案,一路碾压,不费吹灰之力."
"你就这么自信"虞越眉毛一挑,玩味道:"你连设计的初稿都没有,就凭几张破旧房屋的照片,就敢说完胜其他人,口气未免太大了吧"
"这是事实,毋庸置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