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据说就连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太吓人了!”
听着手下人绘声绘色的描述。
沈山泰拍手称快,心情大好。
“这不要脸的货色,真以为傍上秦锋这颗大树,自己就能高枕无忧了?”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胆量,敢碰盐税!”
沈山泰扯开嘴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但很快,
一则消息就又传到了他的耳中。
“老爷,好像有点不对劲。”
几个家丁从外面跑进门。
“怎么了?”
“刚才我们又接到消息,这个陈举好像醒过来了,虽然已经是重伤之身,但他还是跟太子殿下要求,自己在家中处理公务。”
“秦锋同意了?”
沈山泰嘴角抽搐。
“是的……殿下同意了。”
“秦锋连这都同意?这是真要将人往死里用吗!”
沈山泰发现自己是真的小看秦锋了。
原以为秦锋是那种极为珍惜这种官员的人。
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竟是如此冷血。
只是将陈举当做了一把刀,用来对付自己这群人。
“好,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
沈山泰眼看秦锋仍旧不松口,便冷哼了一声。
又写了一封信。
……
几日后,盐税的账目终于送到了秦锋面前。
“殿下,您看看吧。”
陈明德带着申之栋,将东西算好后送到了东宫。
“胡德兴呢,最近怎么没有看到他?”
“胡德兴有些闷,平时除了埋头做事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动静,今天喊他过来,他也说自己没忙完。”
陈明德最近执掌户部已经有段时间。
对户部内的各个官员都有了
一定的了解。
“盐税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只是现在需要去收钱了,您准备安排谁过去?”
在陈举出马以后,盐税的核查就变得极为顺利。
现在只剩下了最后一关,这也是最难的一关。
“这个要先等等。”
秦锋望向南方,目光深邃。
见状,陈明德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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