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汪有年已经身首异处,沈山泰一个人独木难支。
陈明德就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钱收了。
“这次能收上来多少?”
秦锋也有些激动。
筹划这么久,还掌控了户部和国库。
这是他第一次迎来收获时刻。
“这个数。”
陈明德竖起三根手指。
“三百?”
“嗯!”
“那就收!”
秦锋激动的起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殿下,您去南方收盐税,矛盾估摸着要更深了。”
看秦锋心情愉悦。
冯芳适当地在后面给他降了降温。
“你说军田的事儿?”
“嗯,估计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您派出戚鸿志。”
“这时候还要从他们口袋里拿钱,恐怕难得很。”
南方士族可不是软柿子。
四世三公的大家族一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这样的一块富庶地方,确实能收上来钱。
可这也要秦锋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想象是美好的。
但过去以后,大概率还是会受阻。
“殿下,我有点办法。”
这时候,陈明德缓缓开口。
他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的够多。
“展开说说。”
“您知道礼部吧,大梁的对外贸易,全都是他们着手处理的。”
“对内的交易通路,也全都是礼部把持着。”
“若是他们能施以援手,咱们就能掌握贩盐渠道,不愁他们不听话,甚至连军田的事情,也能很快解决。”
陈明德不愧是朝廷中的老油条。
一开口就掐住了对方的命门。
光是贩盐这一条,就已经能帮助南方士族撑起来不知道多少利润。
若是这条腿瘸了,他们心中必然接受不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对方也肯定会低头。
“那个礼部侍郎马聪,不是和沈山泰走得很近,礼部的不少人也都多少跟沈山泰有联系,这事不好办吧。”
“您忘了礼部最近的人员调动了吗?”
秦锋想起了之前马聪一直都在朝堂上帮沈山泰说话。
前段时间礼部尚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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