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差点栽跟头。
所以才会在后面暗中使劲。
将他直接安排了出去。
说是安排,其实是将他给贬谪出京。
现在人家回来了,心里的怨气很定很大。
就算汪有年不说,沈山泰也会主动出手,先把这个祸患给根除。
“咱们上一次做的事情就已经很露骨了。”
“这一次可不能像之前那样,随便安排个花魁。”
“你放心吧,
我先把他处理了,等明天你就回去,开始转移之前的税款。”
“你要怎么做?”
汪有年有些担忧的望向沈山泰。
他的心里很沉重。
是真害怕这家伙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把他杀了就好。”
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沈山泰已经丝毫不暴露自己的杀意。
他做事喜欢斩草除根。
尤其是胡德兴这种不安分因素。
一旦让他真的跟着秦锋做出了什么事,又立下功劳。
未来胡德兴估计只会在仕途之路上越走越远。
而他走的越高,对自己的威胁就会越大。
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让他走这么快。
“唉,那就动手吧!”
汪有年也被逼急了。
现在可没什么其他办法。
“一定要做得干净些。”
“放心吧……”
这天晚上,京城中的一处酒馆内。
一群经常在这里喝酒的泼皮,又跟往常一样聚在这里喝酒吹牛。
不知道喝了多久。
他们的面前已经摆着如同小山一样的酒坛。
每个人的脸上都萦绕着朦胧的醉意。
这时候,胡德兴的身影也从远处走来。
他刚从东宫中接到了任务,在户部忙完。
来到京城之后,他需要一段时间安置自己的家
眷。
趁着夜色,他步履匆匆的,低头走着。
周围的街道上无数时刻,仍旧在酒楼和茶馆中闲谈。
现在并不晚。
对于经常彻夜灯火通明的京城而言,时间就更早了。
所以街道上还有不少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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