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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德只是知道大方向上的东西。
具体去查的时候，就宛如遇到了一层无形的壁障。
让他的调查直接陷入瘫痪。
“不过我知道他们是通过谁，把这些东西运过来的。”
“谁？”
“沈山泰最得
意的学生之一，江南巡抚石怀明。”
听到这个名字，一旁的戚鸿志先坐不住了。
他身子一僵，瞪大眼睛望向陈明德。
“那就让暗卫去查他。”
秦锋脑海里没有多少关于石怀明的记忆。
只知道这家伙好像是个能人。
他把整个江南治理的非常好。
“可以，不过殿下，查他的时候最好小心点。”
“怎么？”
秦锋对朝廷内部的情况，了解的不算太详细。
比不上陈明德这种多年老臣。
这时候，旁边坐着的戚鸿志开口道：
“殿下，石怀明家世显赫，他的兄长石怀途，是现任北关将领。”
“当年末将从北关被捉拿进天牢后，就是石怀途顶替了末将的位置。”
……
他的这番话，透露出了诸多信息。
秦锋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每年沈山泰能贪下这么多银子了。
这两兄弟一政一军，在朝廷中的位置极高。
石怀明还是沈山泰关系极为亲近的学生。
多年来都没人敢动他们，自然就猖狂得很。
“就是这样，微臣建议您若是没有十成把握，就先别把事情闹得太僵。”
“毕竟北关那边，可不是安生地方……”
陈明德的话已经
很隐晦。
但还是透露出了不少石家拥兵自重的意思。
想掌控户部，拿到本属于朝廷的钱。
需要面对的，从来都不只是朝廷内部的几个官员。
而是整个天下的诸多豪门望族。
“本宫知道了。”
秦锋有些头疼。
本以为近日在宫中，已经隐隐能够压制沈山泰。
却不料对方一直以来，都是稳坐钓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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