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最初,他对安南的那封国书,是暂时搁置冷处理,现在,他可不客气了。
很快,一封义正辞严的国书,递送到了阮山直的案前。
在这封国书中,大梁以非常强硬的语气,谴责了安南国“妄议宗主”、对宗主国的指令“消极懈怠”,是为“故意犯上”,如不尽快整改,本宗主国将履行宗藩职责,对该藩属国进行“强行整改”云云。
阮山直看了又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大梁国居然敢如此的嚣张?
他们不正是面对着,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威胁吗?居然还敢发布如此强硬与气的国书?
要知道,在此之前宗主国与藩属国之间,还是比较客气的。
尤其是当大梁国北方被占领以后,国势衰弱,对待安南更是客气得很,甚至称得上是有求必应。
毕竟,他们也害怕自己后院起火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上一次回复对方的时候,阮
山直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正是上一次那封国书,换来的却竟然是对方如此强硬的态度。搞不好,这可就是开战的宣言了。
想了想,始终还是沉不住气,马上去找了容妃商讨此事。
此时的容妃,正一副慵懒的躺在长椅上,身旁有个太监正给她剥葡萄,喂吃。
阮山直到了以后,容妃坐起来,笑眯眯地道:
“陛下,您怎么来了?”
说着,瞟了下那太监,太监也识趣,弓了弓身,退了出去。
“你看看这个。”阮山直完全没有任何避讳,直接将国书递了过去。
容妃看了看,脸上露出狐媚之意,道:“不错嘛,大梁人,现在也有了几分底气。”
阮山直道:“大梁在最近的两次遭遇战中,先后打败了北齐和西魏,这也给了他们不少底气。”
容妃道:“不错,确实如此。”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在短时间内以雷霆万钧之势,稳住了安南的局势,不过,对于他们这样的小国来说,想要跟大梁正面硬抗,还是缺点底气的。
容妃打了个哈欠,道:“陛下不必担心,我已经派人联系了周边的几个国家,吐蕃、
北齐,等到大梁人真的想动手,他们就会一起发难。
到时候,大梁大军开始南移,北方、西南全都有异动,肯定会首鼠两端,必死无疑。”
阮山直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两眼发直。
这个容妃,是什么时候,做了这些事情的?
他看着眼前这张姣好的脸,感觉有些难以置信。
这位出身小官吏家庭的女子,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背景了呢?
容妃继续给他画饼:“只要大梁被肢解了,咱们安南北上,瓜分岭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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