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的,终于赶到了出事地点。
这地方,名叫旮旯村,但其实地方并不旮旯,处在南北交通的要道上。
不过这地方山林比较多,民众杂居的情况比较突出,村子也是东一户西一户的。
也因为如此,在修路过程中,才需要迁坟和迁走部分民居。
萧逸自忖自己吸取了后世拆迁的教训,给出的补偿款是非常多的。
足够这些人另觅土地,然后起两三间类似的瓦房。
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闹暴动?
简直是得寸进尺。
军队赶去的时候,旮旯村的村口围了一堆人,这些人都穿着官兵或者衙役的服饰,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悲愤。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些人含辛茹苦,修路造福,却竟然被人如此对待。
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王主簿,他灰白的胡子上沾满了鲜血,双目紧闭,看样子已经死透了。
无论在哪个时代,杀官都是大罪。
因而,旮旯村的那些村民们,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萧逸到了以后,认真查看了一下王主簿的情况。老王的伤势其实并不多,一些推搡、捶打的伤势,并不太重。
真正的重创,是在腹
部,有一道长长的口子。应该是利刃所伤。
萧逸问:“这是谁下的手,有人留意到么?”
现场有个衙役道:
“当时这些刁民闹事,王主簿想制止他们,亲自跟他们对话,就走到前面来了。
没想到这些人一拥而上,在混乱之中,王主簿就倒下了。他这么一倒,其余人就一哄而散了。”
现场混乱,有人趁机下手,浑水摸鱼,也是想进一步制造混乱。
哼,这种手段,萧逸可见识过太多了。
这么想着,他问这衙役:“你认得那几个人吗?”
衙役想了想,道:“大概记得一些。”
其他的一些衙役官员,也说自己能记得部分人。
萧逸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简单多了,他大手一挥,道:
“围村,搜人。”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旮旯村一阵鸡飞狗走,乱成一团。
不少人被抓起来以后,不断地挣扎,蹬腿、咆哮、抖动,甚至装死:
“靠,靠,你们抓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
也有的人干脆撒泼,呼天抢地的,大喊大叫:“官兵杀人了,官兵要杀人了!”
对于这些人,萧逸根本容不得他们有太多的表演,命人上前,直接就是一顿
耳光输出。
直接打得那人眼冒金星,脸肿如猪,这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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