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追意摇了摇头,道:“属下觉得,这人有点深不可测的味道。”
“哦?详细说说。”李淮水道。
“属下从他的神情看来,他好像有些满不在乎,对这个灾情不在乎,对我们的迎送也不在乎,甚至那个赵大山处处出错,他也显得并不在乎。这感觉有些不合常理。”
华追意这么说着,继续又道:“最为意外的是,我们在城里表演的那两出戏,他的神情有些奇怪,像是早有预见似的。
按道理来说,我们的表演应该毫无破绽才对。可他没有半点动容,这实在让属下有些猜不透。”
“该不是,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无心无肺的纨绔,所以他才什么都无所谓吧?”都大铭不觉得有些什么问题。
李淮水却颇为认同地道:“华师爷说得对,对付这样的人,我们可不能大意,一切,还得小心应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