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杜友明脸色一沉,他没想到这协定居然还有另一张,而且就在这工匠身上。
那……只好硬撑了。
于是他说道:“放肆,你不将证据呈上来,我怎么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呈上来可以,不过,大家可要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要不然,等下又有人污蔑本人写什么意图不良的打油诗了。”
萧逸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走上去,将赌约递给了杜友明。
杜友明一看,赌约内容事实俱在。
他眼珠子一转,道:“可是,这张所谓的协定,或许只是你跟陈三两人的阴谋。你们想要以所谓的赌约为借口,煽动其他人跳槽。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越说越起劲,然后还一拍公案,然后道:
“你看啊,你一个纨绔子弟,啥时候懂得炼钢了?还能教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新的炼钢法?这说出去,谁相信啊?”
陈三一听,顿时急了,赶紧站起来,大声地喊道:“知府大人,下人可以用身
家性命保证,这位少爷,他提供的那什么……嗯,灌钢法,那是真的可以炼出百炼钢来。”
“串谋,你们就是在串谋!”杜友明吼道。
陈三继续争辩:“不,不是的,我们铁匠铺的所有工匠,都可以作证。甚至,我们今天早上还炼出了百炼钢,大人可以去我们铁匠铺巡视巡视看。”
“这说明你们更多的人串谋在一起了。”杜友明不屑地道。
想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所谓官字两个口,只要他一心想要针对你,你根本没有机会翻身呢。
陈三气得直跺脚。
萧逸倒是看明白了,他哼了一声,道:“照这么说,知府大人,我这是死定了?”
“萧驸马,你这罪责加起来,可一点都不轻啊!”杜友明阴阳怪调地说道。
萧逸耸耸肩,正要说话,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道:
“杜大人,只不知,这位驸马爷的罪责加起来,要怎么判呢?”
咦?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那人身上。
这是个中年人,丰神俊逸,颇有气度,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感觉就是不可飞跃的山峰。
啊,这……
这是跟着李湘莲进来的?咱们漱瑜府
上,到底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人?
杜友明一愣,但随即道:
“煽动工匠,这罪责不轻,起码要杖三十,罚银二百两;加上他蔑视公堂,咆哮本府,起码也得杖五十,罚银三百两。合在一起,就要共杖八十,罚银五百!”
此话一出,李湘莲脸色都变了。
这驸马爷身子骨可不大行啊,这么杖八十下来,人还能不能活,都还另说呢。
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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