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
“银山?”
“是,此银山有石见之名,据说每年可产金数万两,白银几十万两之多。但究竟多少,还需核查!但林延潮能甄别出此人来,倒也是大功一件。”
天子道:“只能说有些运道。”
王锡爵道:“说起运道前日彗星入紫薇垣,此为天象,以往古人祷彗之法,改张新政,或更用新人以上应天象。老臣素有捐狭之名,整治朝纲不能以雅量服人,老臣不忍以臣等之争,而使病移于天下国家,又不忍天下国家之事,为臣之私事。故而老臣屡屡请辞,也是望陛下以后能另择贤明佐治天下!”
天子闻言道:“先生又复提此事,入彗乃朕之不逮,咎在朕身,非卿失职。”
王锡爵道:“老臣还是希望陛下早作考虑,老臣从不以人废言,这一次顾宪成推举林延潮虽是别有居心,但林延潮经略朝鲜处置得当,一举扭转了危居,推举他为吏部尚书也算得人。”
天子道:“先生也知道朕不会再大用此人。就算他一日两疏如何,十疏也是一样。”
王锡爵到:“启禀陛下,诚然老臣也与他合不来。但老臣明白陛下将来要刷新政治,改正新政却非此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