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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阿弗尔是“巴黎外港”,是巴黎面向大西洋的门户,战略位置十分重要,马萨林就算再不懂军事,也知道勒阿弗尔不能丢,必须尽快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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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戈他们看到安特鲁镇冒起的浓烟,并非云腾来接应他们,而是投石党发动的叛乱。而这种叛乱,绝非只有安特鲁镇才有,此刻的塞纳河两岸周边的市镇,都发生了或大或小的叛乱;
所谓的股石党,根本就是法国民众,他们聚则成军,散则为民,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让人防不胜防。
十来二十人,在夜里突然放火杀人,就能把一个市镇弄得大乱,法国经历了30年战争,国内民众的生活极为困苦,许多家庭连一日三餐都没有着落,暴乱一起,大家就会趁乱抢劫,这种现象在全世界都一样。
兵力空虚,投石党叛乱,民众趁机浑水摸鱼,多重因素叠加在一起,让塞纳河周边的市镇几乎陷入一种无政府的状态,杀人抢劫强奸,各种丑恶的现象随处可见。
乡野上,到处是逃难的人,哭声满路,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人来管方戈他们?反而是他们也不时加入抢劫的行列,这里是敌国,而且能不能回去谁也不知道;
能抢就抢吧,先吃饱再说,遇到漂亮的法国姑娘也别客气,按李盘的话说,死了还做处男的话,那是上对不起天,下对不地起,更对不起父母,胡乱播个种,没准还能在这边留个混血儿后代呢.....
这虽然只是借口,但对于陷在遥远的异国他乡,今天不知明天事的方戈他们来说,这些行为也是人性使然,你不能要求所有的士兵都做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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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腾两艘战舰逆流而上,总算迎上大使张浩然他们乘坐的两条船。
张浩然他们这一路躲在船舱里,差点没憋闷死,对外面的情况也不大清楚,各人还是惶惶不可终日。
直到上了飞剪船,看到船上那冰冷的大炮,才稍稍安心。
“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你们这点人,方戈呢?还有其他人呢?”
云腾大为着急,情况未明,他还以为方戈等人已经全部战死了。
张浩然心情复杂地说道:“方副指挥使留在卢维耶城阻敌,让我们先乘船往勒阿弗尔,敌人四千骑兵在攻打卢维耶城,也不知道方指挥使他们情况怎么样了。”
张浩然说起此事,又是感慨,又是担心,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云腾不及发话,护送张浩然他们下来的百总林道明已经抢先说道:“云将军,张大人他们就交给您了,卑下这就带人回去接应方将军........”
“等等,你急什么鬼!”云腾大喊一声,阻止他跳回原先坐来的那船上,“你们就这点兵力,还有弹药也用得差不多了,就这么回去能救得出方戈他们吗?”
“啊,云将军,给我点弹药,多给一些火箭弹.....”
“弹个屁,通通给我上来。”云腾大声下令,让林道明和他手下三四十个士兵一起上飞剪船来,然后分兵。一百名士兵乘坐一艘飞剪船,带着张浩然他们立即回航勒阿弗尔港。
另外一百人和林道明他们一起,乘坐另一艘飞剪船,继续逆流而上,去卢维耶城接应方戈,如果他们还没有死的话.......
谁知道呢,在这异国他乡,情报获取困难,不可能象在大秦国内那样,就算军方侦骑没有得到情报,也有神出鬼没的夜不收帮助提供情报。在这里,可以说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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