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
韦铁头听完这话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他一辈子没见识过今天这样的场面,他心态崩了!
云松一把拽起他:“不准跪!谁都不准跪!”
他们进入别墅大门,迎面而来是一个广阔的平台,由园林、假山、庭院、亭榭组成。
穿过这平台即为别墅的主体建筑,朝向正南,其平面布局呈倒“凹”字形,东、西两侧耳房为八角形,设开敞式挑廊与主体建筑相连,均为上下两层,奢华大气。
它的上层建有一个半月形观的景阳台,此时有一群人就站在那里说笑。
具体来说,这一群人里是十多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人围着一个穿军装的中年汉子。
汉子虎背熊腰、身材魁梧,脸膛漆黑、皮肤粗糙,整个人跟半截黑铁塔一般。
他嘴里叼着一根玉烟斗,吞云吐雾之间,周围的人纷纷给他赔笑。
而在他们下面的一层则站着笔挺的士兵,他们一靠近,这些士兵快速放平枪口对准三人。
虎视眈眈!
云松回头看。
不出意外,韦家爷俩就跪下了!
军官上前敬军礼,大声道:“总督大人,卑职已经将您的老乡带到,请大人指示。”
韦天子随意摆摆手,军官跺脚敬礼小跑着离开。
他走到观景台最前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人,看到韦六斤父子风尘仆仆、病恹恹的样子后板着的脸和缓一些。
但他还是用冷冰冰的语气问道:“你们胆子很大呀,我之前没有给村里说明情况吗?我说我韦天子与罗酆岛恩断义绝,以后谁再敢上门找我,我就毙了他!”
“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嗯?!”
他这个‘嗯’字一出口,下面的士兵纷纷拉动枪栓。
韦铁头吓得赶紧磕头。
韦天子身后的人群发出不屑的哄笑: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真是好亲戚。”
“这就叫——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着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抡木棒打不散无义的宾朋。”
“这算什么亲戚?总督大人怎么会有这样要饭一样的亲戚?”
听着他们的讥讽,韦六斤绷不住了。
他按照云松的吩咐,在听到讽刺后便猛的站起来嚷嚷道:
“韦总督,你现在真威风、真厉害,这个我没话说,你是总督,可你后头的人真看不起人,他们把咱罗酆岛的爷们看扁了!他们以为罗酆岛上的爷们是什么东西呢?是海里没骨头的鼻涕鱼吗?”
云松低声道:“按照我说的来说,从这些年没找你开始……”
韦六斤壮胆子叫道:“韦总督,这些、这好几年了,你当总督好几年了,我可从没有来找过你,因为啥?因为啥呢?对,因为咱自己有手有脚有船能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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