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
“平日里摔倒在地也没事,偏偏今天他媳妇儿在院子里烧了一大锅的开水,而且还是用木架子吊起的一口大锅来烧水……”
“他一下子撞翻了木架子……”胡金子困难的说道。
乔守信沮丧的点头:“那一大锅开水当场扣在了他全身上下!唉,他死的最惨!”
云松说道:“这真是邪了门,一连三人都是过寿当天死的,这事绝对有鬼。”
乔守信说道:“对,我们村里也意识到这事了,于是我大伯就赶紧去找了个法师来处理这事。”
“后面的事你们更是想不到……”
“你他妈到底来给九少爷道歉的,还是来说书卖关子的?”胡金子忍无可忍了。
乔守信挥手抽自己嘴巴子:“您瞧我这张破嘴,我哔哔习惯了,总喜欢瞎比比。”
“那我简单说,就是我大伯精心请了个法师,哪知这个法师当天过生日!”
“这下子有意思了,法师死了!他点了一张符要烧鬼的时候,本来他要将符箓甩的飞起来,然后喷一口火焰出来烧鬼。”
“就在他扔出点燃的符箓后,不知道为啥突然笑了起来,这样他嘴里含了口火油啊,这一笑把火油给吞下去了又给呛着了,他便拼命的咳嗽。”
“符箓飞到了他跟前,一下子把他嘴巴鼻子乃至于喉咙都给引燃了!”
胡金子惊叹道:“火油烧鬼?你们这是找了个二把刀啊!”
乔守信唉声叹气的说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们村一下子有名了,这下子再去请人来抓鬼,要么不敢来要么狮子大开口要高价……”
“我去看看。”云松说道。
乔守信被这话给镇住了。
他呆呆的看着云松,突然又给自己甩了一巴掌。
云松上去拍拍他肩膀说道:“本少爷最佩服有家国情怀的仗义人,你过去在箐口帮了咱们的同胞,所以本少爷也要帮你一把。”
他还很豪迈的整了一句文艺的: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为众人铺路者,不可使其困厄于荆棘!”
大笨象和胡金子鼓掌。
苏仲生苦笑道:“这话用在乔守信身上,怕是有点托大吧?”
乔守信可不管这些,他当场跪下抱着云松的腿嚎啕大哭:
“九少爷,您懂我,您太懂我了!世人都说我乔守信是个狗娘养的丧尽天良的数典忘祖的杂种,今天终于从您口中得到了一句公正评价!”
“九少爷,请您允许我记下您这句话,以后我死了,这就是我的墓志铭!”
云松赶紧拉起他道:“行行行,你记下吧,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
箐口已经乱成一锅粥。
军队都开进来了,军犬警犬之类也都给牵来了,他不好再留下,否则指不定被牵扯进什么麻烦中。
毕竟他们家里藏着山炮和炮弹呢!
所以乔守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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