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糯低着头委屈巴巴的说道:
“今日是咱们筮族开设阿细祭典的大喜日子,就在这个日子里,咱们的巫使大人又和阿诗糯姑娘喜结连理,这是喜上加喜呀!”
“其他人跟着说,喜上加喜!”
“药王又说、又说……”
后面的话又说不出来了,小阿妹无助的抬起头,红红的眼圈、晶莹的泪珠——
云松感觉自己看到了爱情。
它可能不是人。
是个美人儿!
但他没有色令智昏,他对小阿妹说道:“事到如今,咱们别藏着遮着了,就说实话好了。”
“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但你曾经化作过彩云靠近我,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你承认好了,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我这个人很好说话,如果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那你直说,我能做到我一定帮忙。”
小阿妹无助而茫然的看着他,两只小手绞在一起,还是泪眼汪汪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是彩云,我不想找你帮忙,也不想找你做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来给你们敬酒的呀。”
现实没有给云松逼迫她的机会。
阿细祭典是有严格的时间要求的,药王单方面宣布了他们的婚姻事实,然后让人把阿诗糯给带下去了。
他用土语跟几个妇女叮嘱了一番,啊呜听后急忙说道:“今晚我要跟你睡一个屋,我睡床头柜上。”
云松愕然:“你啥意思?”
啊呜再度淫笑:“药王要给你们办婚事,他让族人给阿诗糯洗香香换上婚装然后今晚把人送到你床上去。”
一听这话大笨象赶紧说道:“那婚宴上我坐小孩那一桌,大人一桌我吃不饱。”
胡金子说道:“我坐老娘们那桌。”
阿宝抖了抖耳朵积极的看向他们:还有宴席?那我自己一桌。
最近吃的太好,可能要长肉太多,它陷入了幸福的烦恼。
云松让两人滚。
阿宝眯着眼睛幸福的抱住他的腿要单独开个桌,云松抬脚让它免费坐了一次土飞机。
只有令狐猹安静的坐在一边。
云松摸摸它的头叹道:“还是猹你最好。”
令狐猹安静的思索:我坐哪一桌都行,反正我不吃肉,我吃瓜。
阿细祭典很是庄重,他们上山的路上铺满了松针,每个人手里都有一碗酒。
阿妹们盛装倒酒,汉子们唱响祝酒歌。
歌声嘹亮而豪迈,热情的叫人不喝也不行。
喝过酒他们往山上走。
然后一路走松针便一路燃烧了起来。
他们必须得走的比松针燃烧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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