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大笨象说道:“世道乱了,人心坏了,陌生的外乡人不能在乡里走夜路的。”
时值傍晚,古城门口进出人员影影绰绰。
城墙外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护城河很脏,飘着死猫死耗子,有一股腐臭味弥漫其上。
墙门楼正上描着四个字:古地山城。
城门口有几个歪戴军帽的散兵游勇在嬉笑,看到有年轻姑娘经过就要上手去检查:
“干什么的?你胸口怎么这么鼓?里面藏了什么?过来检查一下。”
“你屁股挺翘啊?里面是不是塞东西了?我摸摸。”
“等等,那个年青道士你停下,面生啊。”
云松身上有驳壳枪、大笨象担子里挑着许多银元,被喊停之后便忍不住的皱起眉头。
大笨象冲士兵露出痴傻的呆笑,一手扶着水火棍一手抹着嘴角口水嘿嘿笑道:“哥,也查查我呗,你看我胸也鼓鼓囊……”
“滚!”打着绑腿的士兵抬脚在他屁股上狠踢了一记,“你他吗人长得丑想得还挺美!”
大笨象甩了把臭汗呆笑道:“那你要查我家道长,你也一起查查我呗,你看我奶这里藏了什……”
“滚滚滚,你俩一起滚。”士兵不耐的甩了甩老套筒。
大笨象向云松挤挤眼,两人轻易混进了古城。
士兵们错失了一个发财良机。
不过保住了命。
否则云松今晚一定让他们知道鬼脸为什么那么吓人。
两人来古城就是为了将银元换成银票然后获取补给。
苟文武带的银元总共有一千八百多块,全落入云松兜里,他留下一些零花其他换成了拾圆一张的银票。
换了钱他们就可以尽情消费了。
可惜古城很落后,这里除了吃喝嫖赌抽没什么消费项目。
街头有理发的、有修脚的,云松给大笨象干了个光头。
这年头虱子跳蚤太多,有毛的地方就有它们。
云松身上带毛的地方不少,所以不敢让大笨象成为传染源。
他在等待的时候有光着膀子身上吊着个布袋子的黑瘦少年跑过,一边跑一边叫:
“卖报、卖报,《中央军报》、《新青年报》、《申报》,应有尽有!”
“卖报、卖报,黔南督军鹿敬天麾下二师叛变,黔南风云再起!”
“卖报、卖报,京城有邪灵现身学堂,学堂变敛房!”
“卖报、卖报,沪都洋人街遭打砸,洋人请来大铁甲舰来找麻烦,却有水鬼上船,洋水兵全吊死船头……”
剃头匠挥舞着刀子回头问道:“皮子,有没有咱县里丢了姑娘的消息?上次不是有报社的先生来调查过这件事吗?”
卖报少年没好气的说道:“有个屁!他是来敲竹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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