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回去转告那些盐商,做买卖就得各凭本事。若是他们觉得本侯好欺负,可以放马过来试试,看看本侯是否能在此地站住脚跟。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岳阳站了起来对魏国公道:“徐老国公,本侯今日已将火炮运到,就不多停留了,稍候自有人会与您做好交接。至于前日与您所说之事您自己再琢磨一下吧,何去何从就看您的抉择了,本侯就不多做停留了,告辞!”说完,岳阳转身大步向后走去,走得很是坚决。
看着岳阳离去的背影,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这厮还真是说走就走,实在是太干脆了。钱能被气得尖叫着:“嚣张跋扈太嚣张跋扈了!咱家必然奏鸣圣上,向圣上参他一本!”
魏国公鄙夷的看着这个不停尖叫的镇守太监一眼,这货也就是个马后炮,刚才岳阳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这么说,等人家走了才喊着要请皇上圣裁。如今的盐铁专营早就名存实亡,这两年整个大明除了山西之外,每年所有的盐税加起来还不到五千两银子,这本身就是个大笑话,指望皇上为你做主,你真当皇帝是傻子啊!看到盐商倒霉皇帝高兴还来不及呢。
今天的会谈不欢而散,消息很快就传回了金陵,不少人都感到失态已然失控,事情依然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金陵城悦来客栈
由于已经将火炮交付给魏国公,因此带来的那些兵马已经没有必要继续留在码头上看守火炮的必要,除了按照约定留下三百名炮手帮助魏国公训练新炮手外,剩下的五百亲兵也来到了客栈。由于人数太多,岳阳索性将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以供应亲兵们居住。
屋里里坐着几个人,岳阳冒襄陈贞慧都在。
“侯爷,钱公公真是这么说的吗?”陈贞慧有些面色沉重的问。
“这还能有假,不过那钱能也只是个传话的,真正做主的还是那些盐商们,我看这些家伙还真是昏了头把咱们当成是软柿子了。”岳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他实在是被今天盐商们开出的条件给气着了。
陈贞慧安慰道:“侯爷勿恼,江南的盐商其实就是这副德行,您要是到扬州和苏杭一带看看,那里的盐商比起金陵的盐商来还要嚣张!若是咱们到了那里,恐怕就不是请人来说合,而是直接杀上门来了。”
“下最后通牒?”岳阳脸上一片愕然,随后冷笑道:“这个倒是稀奇了,这样的盐商本侯倒还真想见识见识。”
谈到这里,屋里的气氛有些压抑。虽然岳阳嘴上说得很是豪气,但心里也有些担心,这里毕竟是金陵,远离山西,盐商们若想捣鬼有的太多的法子,而自己也不可能为了卖盐长期都留在这里,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呢。
就在这时,李香君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为屋里的三人每人都端上了一杯茶水。今天的李香君并不像往日那般穿着锦缎做的华丽孺裙,而是还上了一套很普通的素色纱裙,头上也没有带上什么首饰,只是简单的插了一支白玉做的发簪然后将头盘了起来,犹如市井里的寻常小妇人似地。
看到李香君端茶过来,陈贞慧和冒襄却不敢象以往那样大大咧咧的坐着,而是赶紧站了起来朝李香君做了个揖表示感谢。毕竟李香君现在已经不是昔日的秦淮河头牌,而是大明朝堂堂侯爷的妾侍,一名侯爷的女人给你端茶你要是还敢大大咧咧的坐着,等到哪天被人家吹吹枕头风,你就等着倒霉吧。
李香君抿嘴一笑,给三人上茶后朝众人施了一礼便离开了。
冒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皱眉道:“看情形金陵的这些盐商们是不肯放手了,而魏国公恐怕也有些犹豫了,侯爷您可要做好准备才行。”
“是啊,我看出来了。”岳阳轻叹了口气,“魏国公今天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毕竟一下子得罪那么多盐商,恐怕即便以国公之尊也有些吃不消,是以他也有些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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