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军营,燕绥只让他们带了十个亲随,现在都在帐外守着。
孙坚不放心地往外瞧去:“你把他们叫进来,把我抬回去。”
“主公,今夜有雨,您可淋湿不得啊!”韩当连忙劝阻说。
但孙坚十分坚持,虎目圆睁:“你这是反了吗?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
这次没有黄盖、程普在旁,韩当顶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孙坚命令护卫将自己背起来,用蓑衣裹上。
孙坚吩咐:“趁着没有阻拦,我们赶紧走。”
韩当简直想苦笑:哪有什么阻拦,黄盖和程普出军营的时候护兵都没多给眼神。
这次也是一样,他们十分顺利地出了豫州军营。临走前,韩当拱手对豫州兵卒说:“请转告燕使君,他日必有重谢。”
而在他们离开不久,郭嘉和燕绥从隔壁的帐子里钻了出来。
燕绥笑道:“果然如奉孝预料的那样,黄盖和程普不在,就无人拦住孙坚。我原本以为还要演一出戏,刺激下孙坚呢。”
“孙坚性急,不愿多逗留片刻。”郭嘉耸肩:“何况他从来没中毒过,哪里知道不好好静养的厉害。他带伤上阵,性命必不长久。届时,便是我们以救命之恩拿捏长沙军的时候。”
“希望一切进展顺利。”燕绥作祈祷状:“让好运眷顾我们吧!”毕竟,她一开始可完全没想吞并长沙军的事情。当时,只是想让太史慈做个内应而已。
倒是郭嘉和太史慈,在出发之前,就秘密在这方面谋划了起来。现在看来,事态的发展,竟像是有好运在眷顾着豫州军这边一样。
“庄主不要小瞧太史慈,”郭嘉笑道:“我们走着看吧。”
孙坚回营后果然又起烧,军医束手无策,黄盖只能厚着脸皮再来找燕绥要退烧秘药。
孙坚知道后又生了气,觉得老部下在燕绥那待过后一点都不向着自己了,反而对那燕绥十分恭敬。
太史慈一脸忧郁地在他面前说燕绥的坏话:“此人最擅长迷惑人心,主公可千万不要被这表面的仁善感动了,不然长沙军的兵马可早晚便宜了他啊!”
孙坚觉得很有道理,愈发亲近太史慈起来。但他也不好对着老部下们发火,他们并非对自己不忠,只是被燕绥蒙蔽罢了。孙坚心道:
这个燕绥,怎么沾上就没什么好事儿,等报恩完了,最好以后别碰见他!
在孙坚的养伤时,燕绥开始了纠结,并同郭嘉说自己大概率不同意这个建议。
“在决战前还有些许时日,庄主不妨在考虑一下。”
燕绥只得飞鸽传书给戏志才和贾诩,询问他们两人的意见。
与此同时,郭嘉不管燕绥的纠结,派人低调地砍伐树木,开始做木排。
很快,戏志才和贾诩也传信回来,都赞同水攻。知道三人同时拍板,那事情百分之九十九是对的。但……
燕绥还是第一次面临这么多条人命,十分不忍心,迟迟没有和郭嘉说自己的最终决定。
明明约定了十日,关东联军却在八日后的子时疯狂攻城。
半夜,燕绥听着斥候传来的消息,揉着困乏的眼睛同急忙赶到大帐的骨干们开会:“袁绍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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