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必要说,而后她又道:“余夫人后来也走了。”
至于小余氏为什么死,江蕴自然也没有细说,江晗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
若是让她知道小余氏是因为要杀她,才也给自己惹上了杀生之祸,那江晗才勉强静下来的心,又不只要该如何面对现实了,不知是该理解该释怀,还是该恨,恨又该恨谁,恨亲娘是何其难熬,那再恨江蕴吗?江蕴却也从没有做错什么。
许是江晗也有这层预感在,于是也没有选择追问太多细节,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睛别开去,道:“我知道了。”
“嗯,若是没有别的什么,我便先走了。”
江蕴说着正欲转身,江晗忽而又拦住她,“对了,江晟呢?江晟!”
江蕴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怔住。
对啊,江晟。
她都差点忘了。
之前还让小余氏交代江晟的去处,但她宁死不说,如今江晟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
见江蕴犹豫,江晗道:“江晟还活着对吗?”
她上前,大着胆子轻轻扯了一下江蕴的衣袖,“他总是没做错什么的,他才十四岁,他一直在太学念书,他也不曾欺负你的,他活着,江家就还在,他不会不认我的,我还算得上是有家对吗?”
江蕴依旧默不作声,江晗不喜欢她沉默,“你我与他都是血脉至亲,若是…若是能让过去恩怨放下,我们都还能好好的不是?”
江晗在寺庙的几月,心态变了很多,说的放下恩怨,也是日夜受教导的结果。
但对她性子的改善来说,总是好的。
对于江晟,江蕴虽然没有很浓的姐弟情,但也没有什么恩怨恨意,良久,她道:“他先前被余氏藏了起来,如今下落不明,若是找到,我会跟她说你在这里,让他来见见你。”
江蕴说完,扯开江晗的手,轻轻甩了甩衣袖离开。
江晗看着她的背影道:“好,我等着他来看我。”
过了一小会儿,她又很轻地补充了一句,“你们一起来,就最好了。”
回去路上,苏明樟骑马就慢了许多,可见心静,江蕴则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道:“江晟一个大活人还能失踪了?余氏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苏明樟道:“活该见人,死了便让你见尸,我派人去找就是。”
江蕴道:“我太久不见他,都不知他如今长的什么模样,画出来也不像。”
“回头我进宫让太子帮着画一下,他先前在太学读书,与太子时常会见面。”
“嗯……”
江蕴应声。
“还有心事?”
“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的变化很快,也可以很彻底。”
苏明樟道:“这有什么稀奇,你如今也与过去在大宅院中的性子完全不同吧。”
江蕴挺了挺腰,道:“我过去那是被压抑了,我没变,我就是如今这样的性子。”
苏明樟道:“那或许其他人也没变?或许人本性就没坏到那个地步,倒像是被教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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