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暗了几分,但他并不怪江蕴,只在她耳侧道:“既有心事在先,那就下次补上。”
他道意思是,江蕴欠了他一次共浴,得还。
江蕴也没在顾及太多,出了浴池后,又是忙着命人换水,自己又要换衣裳,擦头发。
直到二人都彻底处理完,又是半个时辰过后。
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但前厅的江太傅确是每一秒都如坐针毡。
按理来说,这世上哪有老丈人被女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道理。
但他便生就过的这么窝囊。
江晗通奸被苏相发现一事一传入他耳中时,他是真的气到两眼一闭往后倒去。
他知道自己女儿的好事,但他也真想不通苏明樟为何会这么快回来。
他也气江晗,苏明樟不在府中就敢如此大胆。
就她那样,竟还好意思求着他豁出这张老脸去帮她求和离?
现在哪还有和离二字可谈!
苏明樟与江蕴来到前厅时,江太傅立刻站起身,问号行礼又不愿,摆长辈架子也不行,左右为难一番后,还是苏明樟道:“太傅坐。”
江太傅赶紧下了台阶。
他的视线免不了在江蕴脸上扫了两下,但也没有再过多的停留。
毕竟此时江晗的事才是火烧眉毛。
对于板上钉钉的事实,他选择了先卖惨为强。
江太傅道:“苏相啊,晗儿她……她不是故意的。”
苏明樟道:“不是故意?你怎知?”
江太傅胡诌道:“是……是她身边的下贱的奴仆,早就对她有非分之想,是我们教仆不严,不是晗儿她有失妇德……”
“所以她没错?”
苏明樟淡漠地听着江太傅演戏。
他的戏词,他在朝堂上听的还少吗,江太傅说了上句,他都能猜到下句。
“她自然有错!她治理不了下人是她无能,她不配为人妇,德不配位,苏相你与她一拍两散就是,只是缘分一场,也该给彼此留些颜面。”
他的意思是,只要不将此事宣扬出去,给他江家留面子就好。
苏明樟敲了敲桌面,道:“留些颜面,如何留?若是休了她,此事也做不到半点儿风声不透。”
顾知延脸皮厚也是实打实的,他道:“不如苏相暗中休了那逆女,但明面上只说是和离,这样你我两家好聚好散,将来你去了静兰公主,我们都还是沾亲带故,朝中也好互相扶持。”
这话别说苏明樟了,就连江蕴听了都忍不住翻白眼。
想到自己的母亲会死在这种人手下,她更加感到屈辱和恶心。
好在苏明樟的话能让她听着舒心。
“太傅觉得我是很好说话的人?”
不过江太傅也早有准备,“有什么条件,可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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