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然也轻笑了一声。
江蕴听到他笑,觉得很不真切,抬眼想确认一下时,那点笑意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苏明樟自己都惊讶,方才怎会想笑,是觉得她说的对,还是觉得她说的有意思。
他分明记得,自己方才听到她喊声时,看到她出现在醉花楼二楼的窗口时,分明时很生气的。
当时到底在气什么?
苏明樟有些神游,又过了少顷,他似乎想起来了,淡声问江蕴道:“你跟程风关系很好?”
江蕴顿了一下,道:“没有啊。”
苏明樟道:“那跳楼之前为何喊他?”
江蕴道:“想让他接住我。”
苏明樟道:“他接与不接全由我做主。”
江蕴沉默。
她当时看见程风就喊程风了,没想太多,她抬头看去,苏明樟微垂的眼眸逆着光,看不清喜怒。
江蕴就当他是生气了,道:“奴婢下次一定先喊相爷,不喊程风。”
“你还有下次?”
“奴婢失言,绝无下次。”
“……”
她与苏明樟三扯两扯的,正事没说就到相府了,江蕴心想也好,回府安安静静,好好解释一番。
她搬了杌凳伺候苏明樟下车后,跟在他身后才进府,就看到侧面有一个人影。
“谁?”
苏明樟止步问道。
暗处的阿楸走了出来,“相爷,是奴婢阿楸。”
苏明樟不太管府中下人,但阿椿阿楸还是有些印象的。
府中下人的差事大多都是青姝操办,这两个是她选来在苏明樟书房和卧房清扫伺候的,且伺候的时间不短,所有苏明樟才记得。
阿楸见阿椿一直不回来,等的有些心急,这才到了府门处徘徊。
可谁知相爷都回府了,阿椿还未回。
她行完礼后抬头一看,还看到了苏明樟身后站着的江蕴!
霎时间,她如五雷轰顶,跟个被雷劈了的木头一样,杵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不是该被卖了吗?
为什么还能出现在此,还两眼冷冰冰地盯着她……
苏明樟得了回答后,也懒得问她在这做什么,自顾自走开去。
但江蕴没跟上,在后面喊道:“相爷,等一下。”
苏明樟回头:“作甚?”
江蕴道:“奴婢今日会出现在醉花楼,全都是阿椿阿楸两人所害,还请相爷给奴婢做主。”
苏明樟眼眸一敛,神情略微严肃起来,而阿楸听了这话,心虚地咬住嘴唇。
但她很快想到,姐姐说了,她一人去办事,即便出了差错也不会连累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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