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不其然,下一秒苏明樟道:“这条不对。”
这条错误,她总结的不对?
她可是利用他来撒谎,怎么不是错误了?
江蕴不解,问道:“相爷,这不算错吗?”
苏明樟终于抬眉看她一眼,道:“你手里除了我这张牌还有什么?你不用,那是存心想死吗?”
说完他又垂下眸子去,补了一句:“想死我也不拦着。”
江蕴没吭声。
她觉得他说得对。
她当时只能用苏明樟当盾是不错,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毫不介意。
如此一来,她心中有些悲喜交加。
喜在能有这样一个开明的主子,悲就悲在,她总结不出来四条错误了。
她蹙眉想了一会儿,决定先把方才总结的最后一条拿上来说,“奴婢三错,错在不该对着程风打喷嚏,害他驾车失误,惊扰了相爷。”
这总没错吧!
江蕴紧张地去看他的脸色,可苏明樟道:“这条也不对。”
江蕴:“……”
或许她早该想到,苏明樟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奸相佞臣的名号又不是空穴来风,话说的好听,让她总结四条错误就回去,可……
那两条怎么就都不对了?
还有哪两处错误是更加严重的?
江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她一身湿衣黏在身上难受得很,跪了许久,只觉脑子越来越昏沉。
再后来,她甚至开始头疼,两侧的太阳穴内发痛,痛到眼眶都酸。
比上次泡水缸后还要难受得多。
江蕴心里明白,虽都是泡了冷水,但上次的虚劲还没过去,且这次还吹了一路冷风。
程风驾车速度快,一路上寒风吹着她的湿发湿衣,都要吹出头风来了,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要大病一场。
又近半个时辰过去,江蕴依旧没有思绪,但整个人已经开始由冷转热,虚汗也慢慢从后背渗出来。
她想问苏明樟要些提示,正欲开口,苏明樟突然道:“程风。”
程风推门而入。
苏明樟道:“让你派人去渝州查人,查到现在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作何解释?”
程风也头疼这事,主子吩咐去查渝州顾知延一事,他原本以为如以前一样是个小差事,谁知派去的人多方打探,竟寻不到蛛丝马迹。
他局促道:“主子,
苏明樟轻飘飘道:“是吗,我还以为我的银子太好赚,都没人尽心做事了。”
程风眼角颤动。
他的银子好赚?
分明是稍有不慎就没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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